薑南一把抓過他的手臂,緊緊盯著。
隻見那被她咬破皮的地方,竟然在緩緩愈合。
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這……!!!????
驀地。
薑南反應過來,這家夥是龍!
怪不得這麼強悍!
她瞪了他一眼,撇開視線,要給他包紮的心思一點也沒有了。
她又在心裏自嘲了一番,都這個時候了,還關心他幹什麼?
哼!對他來說,這點傷,還不如撓癢癢。
鬼方溟見她態度緩和下來,再次試探著問道:
“南南,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薑南剛被掩蓋的火氣,一下子又升了起來。
她看著他,冷笑一聲,眼神鄙夷嘲諷道:
“鬼方溟,你今天下午參加宴會了吧?你帶去的那女人長得不錯啊,和你手挽手親密的很呀!”
哈哈哈……
鬼方溟放聲笑了出來。
他抱住薑南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擒住她的手,吻隨之落下。
他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決定要給她一點教訓。
為什麼不能好好問他?
為什麼要自己生氣,懷疑他?
為什麼不信任他?
薑南被吻住,掙紮起來。
可是鬼方溟撬開她的牙關,她一下子敗下陣來了。
她現在真的覺得,被這具身子背叛了。
他的一個吻,她就自動放棄抵抗了,甚至想要回應他。
這踏馬就是戀愛腦長出來了吧!!!
這算什麼??
薑南狠狠唾棄自己,眼淚不爭氣地又流了下來。
現在的自己真是一言難盡,又矯情又傻比。
這一次鬼方溟沒有因為她哭而放開她,舔幹淨了她的眼淚,繼續吻她。
五分鍾後,他沒再為難她,放開了她,靜靜坐在她的腳邊。
屋子裏安靜了一分鍾。
對於煎熬的人來說,這一分鍾,卻漫長得像一個世紀。
鬼方溟轉過身子看著薑南,第一次用很硬的語氣說話:
“薑南,我希望你以後有什麼事,問清楚情況再生氣。”
薑南怔了一下,眼睫顫了顫。
鬼方溟繼續到:“今天這件事,你可以直接打電話問我,或者你回來的時候當麵質問我都可以。然而你的做法卻是,自己認定,然後自己生氣。”
“南南,我很難過,你不信任我。你直接問我,我會解釋會說清楚,就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誤會。”
“南南,今天我回了本家,是因為我父母回來了,我去見了他們。
“然後我母親有一個宴會,是一個小型的私人宴會,她希望我陪她去,我便去了。
“我不知道你怎麼見到我的,但你見到的所謂的,我身邊的女人是我母親,我沒有挽過其他女人。”
你母親?
你母親跟你一樣大?
薑南正想指出來他說謊的地方質問他,卻見他拿出了手機。
隨後一張照片出現在薑南麵前。
照片裏三個人,三個看上去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中有一個就是鬼方溟,而那個女人,正是今天見到的那個美麗女人。
鬼方溟舉著手機,一邊給她看一邊道:
“你看到的是她對不對,她確實是我母親,坐在她旁邊的是我父親,這張照片是我們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