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衣帽間,薑南挑了一條米白色長款,水波紋緙絲連衣裙換上。
她穿好衣服,梳了一下頭發,讓長發披肩自然下垂,塗了一層薄薄的口紅。
梳妝鏡裏的薑南,用一個字形容的話就是——美!
兩個字,就是 ——絕美!
客廳裏。
裝扮依舊精致優雅的顧衍,正與坐在沙發上的客人聊天。
客人所坐的沙發背對著樓梯的方向,薑南腳步聲很輕。
若客廳裏的人不轉身,並不會發現她的到來。
但陸青墨不是一般人,他早就在薑南下樓時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
此時薑南離著他們還有十步的距離,但他還是轉過了身,朝她微微一笑。
薑南在下完樓梯的時候,朝客廳望了一眼就已經知道來的是誰,所以她走路步子加快了一些。
見陸青墨轉過身來看她,她笑嘻嘻地跑了上去,在他麵前站定:“師父。”
薑南喊完,順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師父,你終於下山了,半年都沒見到你老人家了。”
“咳咳咳……”陸青墨手一抖,端著的紅茶差點灑出來。
他皺了皺眉看了薑南一眼:
“小南,叫師父就行了。”
他看著在對麵坐下來的薑南,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我雖然是你師父,但我也就比你大了八歲,現在也才二十八歲,算不上老人家吧!
薑南歪了歪頭,狡猾一笑:
“師父,我這是尊敬您呢。”
陸青墨無奈地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中的寵溺都要溢出來了:
“就你貧。”
“哈哈,誰叫我是師父唯一的徒弟呢!師父,是專門來看我的?”
薑南一張臉上一點平日裏的冷清都不見了,現在,她臉上全是孩子一樣的笑容。
然。
陸青墨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我這次下山,確實是專門來找你的。”
見狀,薑南臉色也是一正,臉上全是疑惑:“師父?”
陸青墨抿了一下唇,眉頭緊皺。
他垂著頭沉默了一會才開口:
“你三師叔受了重傷,我來找你拿藥。”
“什麼?”薑南身子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
三師叔受傷?還很嚴重?這怎麼可能?誰能傷得了師叔?
一連串的問號掛在了薑南的腦袋上,她望向陸青墨的眼神裏全是不解。
三師叔是除了老宗主外,全宗門功夫最厲害的人。
她實在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人能傷得了她。
原本她拜師宗門的時候,就是想拜在三師叔門下的。
可是三師叔當時,正忙著衝擊自己的武功,無心收徒,所以她拜在陸青墨的門下。
陸青墨雖是宗主,但是在武功造詣方麵,與三師叔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自從老宗主隱居後,三師叔就是宗門第一人了。
天玄宗是當今古武宗門第一的存在,三師叔作為宗門第一,武功早已經登峰造極。
薑南實在想不出來誰能傷了她。
“師父,到底怎麼回事?”薑南收回思緒,很是焦急。
“不清楚,三天前她倒在院子裏,路過的弟子發現了她,還好沈鬱在宗門,但是我覺得有你的藥會更好一些。”
“事不宜遲,師父,我們這就回去。”薑南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管家,“顧衍,準備飛機。”
“是,大小姐。”
顧衍話落立即轉身去辦事,卻被陸青墨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