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杳斷斷續續說了很多,薑南大概懂是怎麼一回事了。
齊杳在帝都郊外,意外碰上一個叫霍沉的男人。
那霍沉是個高手,而且武功招式竟讓她有些眼熟。
好奇心驅使,她跟了上去。
跟了兩天,她發現霍沉是個武癡。
除了對武功感興趣,其他的簡直什麼都不懂。
相處了一個星期,霍沉每天都跟她討論武功,兩人一起過招比試。
可是,第七天,霍沉的師父來了,而齊杳認出來,那人是宗門叛徒吳文越。
她後悔跟霍沉打交道。
她要走,卻著了吳文越的道,之後就是兩人被下了藥,關在了一起。
齊杳沒想到吳文越這麼喪心病狂,連自己徒弟都算計。
兩天後,她的藥效過了八成,霍沉卻昏厥了。
她不想多管,隻想回家,從房間裏逃出來,卻遭了吳文越的暗算,導致她和他大戰後重傷。
她拖著一身傷,拚著最後一口氣,勉強回到了宗門。
接下來……
薑南看著齊杳說不了話,任何語言此時都顯得蒼白。
齊杳她需要時間,需要陪伴,需要安心傾訴的對象。
薑南陪著她,安撫她,直到她沉沉睡去。
可心病還需心藥醫!
該死的吳文越!
該死的霍沉!
薑南咬著牙,狠狠記住這兩個名字。
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薑南回去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
她到屋子裏的時候,鬼方溟已經在床上等她。
沐浴過後的他,換了一襲銀白色的睡袍。
睡袍領口微微敞開,可見美好的風光。
薑南狠狠看了一眼,匆忙去洗漱。
很快她就回來了,她穿了一件跟他同色係的睡裙。
迫不及待跳上床,她軲轆軲轆地拱到了鬼方溟懷裏。
他伸手抱住她:“累了吧,你師叔還好嗎?”
“還好,說了很多話,憋在心裏的苦水倒出來了一些。我想給她找個專業的心理醫生,但她可能會抗拒。”
“慢慢來,不著急。”
“溟先生,我心情不太好,我師叔這麼美好的一個人,她不該被如此傷害。”
“南南……”
“抱歉,我不該把這份難過傳遞給你。”
“我接受你的任何心情,南南,任何事我都陪著你。”
“嗯,你真好,溟先生,吻我。”
鬼方溟低頭滿足她。
薑南在鬼方溟的親吻中,漸漸睡了過去。
他垂眸看著懷裏的人,揮手關了燈,抱著她進入夢鄉。
第二天薑南醒的很晚,快10點才醒過來。
很久沒有在山中醒來,她一時間有點恍惚。
看了一眼身邊,鬼方溟不在。
破軍和破雲倒是守在門外。
薑南有些奇怪,他能去哪裏?
“你們少主呢?”她打開門,看著破雲問。
“少夫人,爺去山裏了,應該快回來了。”
“什麼時候去的?”
“天剛亮。”
“我知道了,你們吃過早餐沒有。”
“謝少夫人關心,用過了。”
薑南笑了笑,走出屋子去了齊杳那。
她進屋看到的是沈鬱。
“我師叔可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