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斯最近在幹什麼,要不請他來家裏坐坐?”
“聽說最近有個非常好看的電影上映,爸爸買了兩張票,你要不要和傅寒斯一起去看看。”
這幾天的飯桌上,蘇江海提起傅寒斯的頻率直線飆升。
就算是個傻子也能感受的到蘇父心裏的想法。
蘇暮煙直接放下筷子,“爸爸,我最近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傅家也不是我可以隨便高攀的上的,我現在想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事業上。”
“事業?你那家小花店算什麼事業?”蘇父很是不屑。
“多少人對能成為傅家的兒媳婦趨之若鶩,你怎麼就不能學學人家?”蘇父恨鐵不成鋼。
“我吃飽了,上去睡覺了。”
蘇江海看著女兒上樓的背影把氣撒在妻子身上,“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兒!說她幾句臉臭的都要上天了。”
這兩天花店的花賣的很不錯,蘇暮煙在店裏忙著包紮花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上,等她打開手機的時候,竟然已經到晚上十點鍾了。
“你家住哪裏,我送你回去。”蘇暮煙問到幫忙到現在的店員晏紫。
晏紫搖搖頭,說自己家就住在這附近,不到十分鍾的路程,走回家就行。
蘇暮煙沒有勉強,讓晏紫回家以後給她發個消息,自己站在路口等車。
大晚上的,街道上空空蕩蕩,隻有一排排昏黃的路燈和不時經過的車輛。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她旁邊,師傅搖下車窗問,“尾號××××的車主嗎?”
蘇暮煙點點頭,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上了車。
今天的出租車司機特別奇怪,不時從後視鏡裏麵看她幾眼,她無意間和師傅眼神對視上時,心裏湧現出一種濃烈的不安感。
不到五分鍾,一公裏的距離,這個師傅來的也太快了吧?
後背汗毛猛地豎起來。
蘇暮煙小心翼翼的看了師傅一眼,快速給陸寧寧發消息讓她幫自己報警,然後拿起手機裝作打電話的樣子,“什麼?這麼嚴重?你別著急,我馬上就趕過去。”
她對司機吩咐,“師傅,我朋友有事,麻煩在前麵路口停一下車。”
“小姐,您朋友在那裏,我大晚上賺點錢也不容易,要不我直接給您送過去?”
蘇暮煙的手把手機握的越來越緊,仍裝作震驚的模樣,“不用了,我朋友待會兒來接我,我把定位發給她了。”
“好咧。”
司機說著,但是車裏卻越開越偏僻。
“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麻煩停車!”
“我已經報警了,不管你有任何的想法,請你停止!否則我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你停下來我可以把身上的錢都給你。”
不管蘇暮煙好說歹說,開車的司機都置若罔聞,一個勁兒的朝著黑暗的地方開。
想起新聞裏那些深夜打車遭遇不幸的女生們,蘇暮煙的心高高卦起,那種害怕未知讓她腎上腺素飆升。
幾分鍾以後,司機停下了車,直接打開後車門,把她連拖帶拽的從車上提下來。
還是那天的那幫人,看見她從車上下來,眼裏發出炯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