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混蛋,敢情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氣得肺泡都要炸了,怕自己力氣控製不好再弄沒他胳膊,慕容纖兒還特意反手推了過去,然後,她瞪地眼珠子隻差原地滾出來了。
沒動?
她的錯覺嗎?
為什麼感覺她的力氣好像又沒了?
奶奶個熊!
不會這麼倒黴吧,關鍵時候又給她掉鏈子了?
靠!
眼前都開始一黑一黑地了,用盡全身力氣,慕容纖兒又狠推了下,然而不用赫連北尊回應,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覺到,這估計跟撓癢癢沒區別。
因為,某人離得近地她都能明顯感覺到熱氣了。
這坑爹的!
坑死她了!
此時,赫連北尊的震驚不亞於她,在她身上搜了一遍,明顯控製不住地躁動,最後,他卻隻是從她身上翻出一個荷包砸在了桌上:
“你的香囊呢?”
搖頭,慕容纖兒不解,幾乎是用半口型回道:
“我、我不用。”
不是她,那哪來的如此濃烈的“冰露玫香”?
情花毒最受不得這個味兒。
好像就是從她靠近才開始出現的。
額頭冒汗,視線有片刻的恍惚,赫連北尊本能地低頭往她身上嗅去,很快地,他的唇就不受控製地熨貼到了她細白的頸側。
注意力全在她身上,自然而然,他也沒察覺,不知何時,沉香爐裏多了一絲淡綠的青煙。
什麼情況?
鉗製的力道不知何時已經卸去,慕容纖兒的腦子卻是劈裏啪啦整個炸開了鍋。
她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啊。
她這還沒下決定要不要拿這條小命賭呢。
這咋又不按劇本走?
然而即便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阻止男人將她推上床,粉紫的紗幔緩緩落下,狂風席卷的力道也侵襲而至。
不記得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慕容纖兒再回神,是被一股清晰的痛楚拉回的。
“嗯~”
眸光一個碰撞,近乎是瞬間,兩個人都被從失魂中拉了回來,眼底的震驚都是不言而喻。
還不至於連這代表著什麼都不知道,慕容纖兒是懵的:
她是第一次?
不自覺地,她眼角的餘光還是往自己一側的手臂上瞄了瞄,今晚,她可是親眼見到了飄香胳膊上的標識,那也是她可以高價的資本。
既然她是第一次,身體目前也沒感覺什麼不對,為什麼她沒有守宮砂?
這又是怎麼個情況?
這東西到底靠不靠譜?
難不成也跟她手上時靈時不靈的力氣一樣,看幾率?
這樣似乎倒是能解釋為什麼慕容夫人看到她手臂沒有特別反應了。
相比於她的驚訝,震驚都不足以形容赫連北尊現在的心情了。
他竟然碰了女人?
最重要的是,不同於之前情動之時身體明顯的不適,他不止沒毒發、甚至連那種萬蟻啃噬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他中的根本不是“情花毒”或者這毒其實隻是個噱頭?
低頭,赫連北尊就看向了自己的心口位置,上麵,淺淺、幾不可見的灰色花朵輪廓若隱若現,他腦子也不由得空白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