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拉扯間,兩人的胳膊撞在一起,赫連北尊手裏的糖畫碎掉了,瞬間被驚醒,他明顯就怔了下,力道不自覺地就鬆了。
女人轉身跑掉了。
“太子可真有閑情逸致。”
原本聽小廝說見到了他,她還將信將疑,慕容纖兒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自己勞心勞力地幫他穩名聲,他竟然拿著糖畫在街上哄別的女人?
麻蛋!
這男人就該去堵一輩子堤壩~
“纖兒?”
“別叫我!”
雖然早有準備男人不會長情,但這一刹那,慕容纖兒還是控製不住情緒,最後,還是拽了錢袋子砸到了他身上。
“纖兒——”
“滾開!”
赫連北尊想跟她解釋,卻被一把推開,最後,眼睜睜地看著她提著裙擺跑了。
這都是什麼事兒?
看了看手中碎掉的糖畫,赫連北尊下意識地還回眸看了下柳飄飄離開的方向,最後撿起地上的錢袋,他又走向了糖畫攤。
等他再拿到完整的糖畫,看到地卻是熟悉的馬車疾馳而去。
“纖兒?”
她走了?
這女人!
最後,急匆匆地他又追著她回了府,西涼院,他卻被人攔在了門外。
“你們幹什麼?”
他才幾天沒回來,這些人是眼瞎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殿、殿下,娘娘說她要睡覺,不讓任何人打擾,包、包括您,奴婢要是不攔,就要把奴婢們全都送去浣衣坊。”
戰戰兢兢地說著,幾個小丫鬟全都跪在了地上。
“殿下,娘娘近來早出晚歸,已經很久沒睡過懶覺了。”
“午覺也沒睡了。”
幾個丫鬟你一句我一句的,頭沒敢抬,意思卻表達地甚是清楚,言下之意,沒事,你就別進去了。
攥了攥手中的糖畫,赫連北尊眸色突然柔和了下來,揮了揮手,他緩步上前,推了下門沒推開,知道門鎖了,他也沒再敲:
“纖兒,本王是去接你的……”
還想要解釋什麼,有人過來說事,最後,赫連北尊隻是將糖畫留給了丫鬟,又匆匆離開了。
路上,撞到被丟在七彩坊、剛剛跑回的吉祥如意,他又冷聲叮囑了兩句:
“毛毛躁躁地成何體統?好好照顧你們主子,有事及時稟告。”
看來剛剛是真把她氣著了,連最寶貝的丫鬟都不管了。
……
而後接連的幾天,赫連北尊忙著處理善後的事情,慕容纖兒更是直接撂挑子了,每天不是鎖門在家睡大覺就是一出去一整天不見人影。
這天,辦完事回來,難得有空,赫連北尊還是習慣性地先跑了一趟七彩坊,聽說她不在,他才回了府,進了西涼院,卻見門又是關著的。
“你們主子又在睡覺?”
第幾天、第幾次了?
他每次過來她不是在睡覺就是出門了,回來這麼些日子,除了第一天的偶遇,他似乎都沒怎麼見過她。
“……”
額頭貼在地上,一行人全都沒吱聲。
“都啞巴了?”
火氣也上來了,上前,赫連北尊正要敲門,手一推,門竟然開了,頓時,他又是一驚。
“纖兒?”
進去找了一圈,他卻發現屋裏根本沒人,近身的丫鬟全部在,連空氣都是冷的,軟榻上坐下,他就拍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