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聊我現在開始寫了,這寫的是我無聊的一生,當然因為懶,所以可能不會寫多少吧。
我是一名精神有一點問題的高中生,至少曾經是,所以我總是會想很多人不會去想的事,比如會不會有人看我寫的東西等等。
我出生在一個很和睦的家,一個大家公認和睦的家,父母關係很好,雖然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鬧過離婚,但隨著時間,他們也和好,為了我這個獨生子四處奔波。
我讀的是縣裏最好的小學,這全靠父母的同學好巧不巧是這個學校的校長,於是我成了別人走後門的學生了吧。通過小學六年的學習,我的成績也一直是排名靠後,可好巧不巧我的學校的那一屆學生都是可以直接進入這的民族中學上學,當然我的下一屆就改革了。
上了初中,我們這屆是唯一沒有實驗班火箭班什麼的一屆,全是平行班,而且因為校服隻要一套而且是一件很薄的長袖外套,冬天冷夏天熱,所以我們的年級主任也就是我們班的英語老師兼真正的班主任便準許我們這屆可以不穿校服。一切都很順利,除了我那總是靠後的成績。
於是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後,我也將進入高中生活。因為一場全國性的傳染病讓我們初三是通過網課度過,所以本來成績就不好且不愛上課的我成績一落千丈,靠著分數在一個有一個普高的小縣城考上普高的希望基本沒有了。可這裏又新開了一個民辦普高,又因為這次疫情,我們這屆體育與實驗操作全是滿分,不用擔心體育等拉分,這便又給了我希望。
可填誌願那天兩個普高的分數線我都沒達到,但在父母的要求下我還是報了那個民辦普高。本沒希望,但又給了我希望,它的分數線降了,我以領先分數線兩分的分數考進了這個學校,成為了這個學校的第一屆學生。
高中的壓力很大,我這個靠運氣進入這的人根本跟不上,於是懶惰的我便借機會去醫院進行了心理檢查,結果我竟真的成了一名精神病人,進入了精神病院。
我在那裏每天就吃藥和做治療,然後就能做自己的事了。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吧,自那之後我沒那麼容易哭了,膽子也大了,在那裏不管做什麼事都感覺特別開心,過得特別輕鬆,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想,隻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整個人變了,變得更好了,但又更奇怪了。曾經害怕鬼怪的我,現在對那些沒有任何感覺,就算是車禍現場也沒有任何想法,我變得好像什麼都不怕了,就算是死也一樣。這個世界別人什麼事都吸引不了我,我漸漸的隻會做自己想做的事,一些莫名其妙想做的事。
記到一次我在回家的樓梯口,看見一個很大的老鼠,它看見我便一個勁兒的逃跑,但我卻想將它抓起來。它跑就我追,它便不斷向樓上跑去,一直爬到五樓,它被我逼到牆角,我捉到了它的尾巴,將它提了起來,可它用力一擺咬住了我的無名指。於是毫不意外,它被我踩爆了腦袋,然後將被他咬了的無名指流出的血滴了些在了它那已經爛掉了腦袋裏,以此獎勵它。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想到這便有些想笑的衝動,那是一種癢癢的感覺,與聽了笑話後憋笑的感覺完全不同,當然我並沒有笑出來。一回到家我便不斷衝洗著傷口,被父母發現,然後帶我去打了狂犬疫苗等等,總之花了很多錢,為了不花冤枉錢我便很少去惹它們了。現在看見老鼠能踩死的就踩死,跑了的我也懶得管。
後來我想的就是人死後是什麼樣的,會不會就像人暈了一樣慢慢的沒有任何意識 ,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到永遠。就這樣我死了,死在了不知不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