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望向他,笑著說:“眼神不錯嘛,把你的手咬破,把血滴在那把鎖的鎖扣裏就可以了。”

劉闊自然是早就注意到那把大鎖,當即走到那把鎖前,咬破手指後把血滴進了鎖孔。

正想問接下來怎麼辦,又是一陣眩暈感襲來,再度昏了過去。而被滴進血液的鎖孔,竟然直接炸裂開來。

那白狼也是慵懶的站起身,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劉闊,喃喃的講到:“希望你不會讓阿蒙那個家夥失望,也不要怪我們,繼承了那份血脈的你,也理應擔起那份責任。”

白狼看著山穀外昏暗的天空,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那就大幹一場吧!”

還在飛行的金發男也是早就感受到了劉闊不再掙紮好一會了,他也通過死去的那個男人的血液裏感受到了異能的殘留,知曉劉闊恐已經剛剛覺醒了異能,但是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他明顯還不會使用,而且他對自己的能力也是有絕對的自信,被他的加塔塔諾亞之手困住的新人,是絕對不可能能脫困的。

“把在個先天基因者帶回去,這份功勞足夠我升任大主教了,也可以申請調離華國,再也不用做這些沒有什麼意義的任務了。”

金發男人正在心裏盤算著未來的生活,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暗道一聲不好,但也並無懼意,轉身就對陣那道勁風轟出一掌。

“惡火掌”

原本托著他前進的數隻手直接結合在了一起,還燒起了黑色的火焰,帶著不可阻擋的勢頭迎向了勁風。

掌與風相撞,發出轟然巨響,把路麵也打出一個深坑,揚起了一陣沙石,金發男也隨之降落在了地上,充滿警惕的望向沙石飛揚的地方。

待沙石散去,金發男也終於看清攻擊他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是一頭白狼,劉闊被祂護在了身後,原本將劉闊束縛住的那些人手也消失不見。

“異魔?你不好好的待在前線戰場,跑到這裏來做什麼?還是說你貪生怕死,當了逃兵?”

金發男戲謔的看著白狼,他一點也不畏懼,罪業狼族異魔的高端戰力要麼在前線戰場,要麼留守在他們的本部,羅廷城。像這樣會出現在後方的,要麼是當了逃兵,要麼是初出茅廬的新人。逃兵的名單對於他們而言心中有數,在他的記憶裏並沒有眼前這頭白狼。至於新人,那更是完全不用害怕。

“一個背叛了自己種族的敗類,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囂?罷了,將死之人,就饒過你的不敬吧,看你的能力,應該信仰的是加塔諾托亞或者伊索格達吧?無所謂,都是不值一提的廢物而已。”

“大膽,竟敢汙蔑偉大的主上,我會把你這瀆神者抽筋扒皮,以緩解吾主的憤怒!”

見這頭卑劣的異魔居然敢汙蔑他所信仰的主,怒火瞬間充斥了他的內心,發瘋一般的向祂攻去,白狼也沒有躲避,也是直接攻向了金發男。

遠在千裏之外的一處軍營裏,一個中年男人正在喝茶,突然頓了一下,走出了營房,似有所感的望向西邊。

“外神的信徒,還有,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