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讓他的孩子,認作給人做父親,都不想到讓他認他,所以對她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吃驚。
隻是心中卻是異常的憤怒,所以說出的話,也冰冷的仿佛能結渣。
“嗬!當然那麼迫不及待的離開我,隻是為了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景闌珊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譏諷的眸子,粉嫩的紅唇僵硬的吐出了一個字,“是。”可是她的內心卻在不停的說。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可是那唇邊的話,卻恰恰的相反。
帝雲易怒極反笑,那張俊美的臉越發邪肆魅惑,他靠近了景闌珊,那修長的在陽光下發出瑩潤光澤的手,強硬的抬起了景闌珊的下巴。
讓她無法拒絕的麵對著他。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敢看我。”雖然知道這是她應付他的謊話,卻讓他的心更加的痛,為什麼不呆在他的身邊,為什麼寧原詆毀自己,也要不和他扯上關係。
這樣想著那捏造景闌珊下巴的手越加的用力,仿佛是帶著懲罰性的,要痛就讓他們一起痛吧!聽她也嚐嚐他心底的痛苦。
霎時間讓景闌珊那蒼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仿佛讓人擔心她一下秒就會暈過去。
下巴仿佛是被他被捏碎般的疼痛,可是她的眉毛眨都不眨一下,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就仿似那下巴不是她的一樣。
有人盯著他們的方向看來有些好奇,在感覺到那壓抑和冰寒的氣息後立馬就扭過了臉,在也不敢看那裏。
帝雲易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刃,他的氣質驟然變的像是陰冷的風,讓人不敢靠近,卻又生出敬畏之心。
景闌珊的內心悲涼,那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可是仍然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那冰冷的沒有溫度的眼睛。
“你之所以不敢看我,是不是因為心虛。”
他說完了這句話,清楚的看到了她上下滾動著的瞳孔,內心冷笑了一聲。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低語,像是情人間的呢喃,溫柔而又多情。
可是停在景闌珊的心中,如遭雷擊,她更是不可置信的睜開了眼睛,那清冷的瞳孔中更是透著震驚的餘韻。
因為他說:“你心虛是因為那孩子本就是我的兒子,對不對。”
帝雲易從景闌珊的耳邊抬起頭來,把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對那孩子的身份也就更加的篤定。
心中有微微的懊悔,這就有說明了為什麼他在哥倫比亞見到個男孩,會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現在想來那也許是血緣的關心。
可是卻又恨眼前這個沒有心的女人,他美美想起哥倫比亞的那一幕,心中就會痛一分,恨也就會多一分。
眼前就是自己的兒子,卻不知道,硬生生的錯過,現在回想那一幕真的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微微的鬆開了手,放開了景闌珊的下巴,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一待帝雲易放開了她,景闌珊就立馬的後退。
她的動作也深深的刺痛了帝雲易本來就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