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越琢磨越不對勁,按說既然是不詳,那怎麼個不詳法,或者長大後的小崽兒是怎麼著,該有更進一步的說法才是。
然而,大家隻知道不詳,其它一概不知。
於衡本也沒覺得有什麼,“該做什麼做什麼,我們虎族部落,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小崽兒。”
祭司不同意,張口要反對,被於衡拉走了。
“不祥的崽兒留在部落,會給部落招來災禍!”祭司仍然反對不同種族之間生下小崽兒。
“你看到部落種的糧食了嗎?”於衡沒著急反駁,反而問起了別的,“就憑種植的糧食,今年冬日我們部落仍然會食物充足。”
種植的春小麥長勢非常快,剛春末就已經小腿高,本以為秋季才會成熟,但以目前的長勢來看,很有希望夏末收獲。
還有春玉米,就於衡了解,上輩子玉米的種植時間為小麥夏收以後。
而成熟時間則是秋季,但春天時水草他們種植小麥時,一並種了玉米。
本著不了解就老實閉嘴的原則,於衡沒吱聲,任憑他們這些種地老把式搗鼓。
現在來看,當時沒說話是非常正確的。
玉米長勢也非常好,有望和小麥一起夏收。
想到將要收獲的食物,祭司忍不住笑眯了眼。
去年冬日,部落沒有一個人凍死餓死,這在他們部落,堪稱奇跡。
想到以後,他們再不會餓死,祭司心裏滿滿的,渾身都是勁兒。
於衡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們同樣激動。
不同時空不同遭遇的獸人和末世於衡,他們對食物擁有同樣的渴望。
然而,就算勉強解決食物問題,“那安全呢?”
北方蠻荒之地,分散著很多部落,如同肥遺族一般的部落,恐怕不在少數。
肥遺族人弱小,隻能出賣身體換取食物。
而之前的狼族人,則獸性不改,拿同族獸人作食物。
他們虎族富裕了,食物滿倉了,別的部落處在冬日隨時餓死人的狀態。
引來覬覦是遲早的事。
祭司張口欲要反駁,於衡直接擺手打斷,“紙包不住火,不然肥遺族怎麼找上來的?”
祭司啞口無言。
像肥遺族這般,自己找上門來做交易還好些,最起碼不會動用武力。
如果是狼族那樣獸性不改,為了搶奪食物不擇手段地呢?
一個部落攻進來還能扛打,兩個部落攻進來也能扛,萬一數個部落聯合攻打呢?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任憑於衡武力多逆天,也不可能一個人撂倒數個部落的幾百上千人。
“武力是安全保證,武裝力量需要人,所以新生兒一個都不能丟。”
什麼不同種族之間生下的小崽兒不祥,於衡對此嗤之以鼻。
連半獸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勞動力,多長一對翅膀的,反而不詳了?
扯淡!
祭司無法,雖然沒有明說,但也隻能默認。
這件事傳出去之後,沒多久,於衡又聽說誰誰誰家生了不同種族的崽兒。
哈!原來不止狼尾家一隻崽兒,隻是其他人家的小崽兒沒暴露。
幹農活好累呀,作者絕對不是故意偷懶不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