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醉了，儀態也是良好的，身上透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氣質，很溫柔乖巧。
當然，跟她在審判廳上的截然不同。
那才是真實鮮活的她。
像一隻看似溫順貌美的布偶貓。
“七月二十五日，地下遊樂場開業，添加賽車活動，向調查局發送邀請函。”
顧景文指尖輕掃，關掉電子照片投屏，淡道：“這段錄像，利用AI前沿技術換臉，讓他送給顧榮浩看，不要露出破綻。”
莊成跟在顧景文身邊久了，即使他麵色冷靜，語調平常，也能覺察出一絲情緒。
他現在很不高興。
應該跟叫薑挽的女人有關。
感覺不像是喜歡，倒像是對獵物的莫名占有欲，想要盡快標記所有物。
包括對她實施保護，也是不想她被其他獵物牽連，導致她被其他獵人傷害。
“莊成，收起不切實際的想法。”
莊成心咯噔一下，暗忖CEO洞察力可怕，這麼快就識破自己的內心活動。
他垂首不敢直視，轉移話題道：“陸總，是否要將那件事彙報給長老？”
“有人比我們更清楚。”
顧景文揮手示意下去。
靠著皮質座椅閉目養神起來。
腦海中響起薑挽在審判廳說過的話
——我是自發民眾，願意為任昱辯護。
“小美女，要不要加入我們副隊？”
射擊場上，芬尼根看向身穿黑色連體皮裝，持短步槍不斷射擊移動目標的薑挽。
目光掠過修長白皙地頸脖，高挑玲瓏的身材，那張看起來一哭惹人憐的臉蛋。
忍不住走過去，伸手往她肩上一拍。
結果被扣住，以極快的速度過肩摔。
“監察官，您應該知道不能打擾調查員訓練，特別是在射擊的時候。”
薑挽起身退步，快速更換彈夾。
刮了眼狼狽起身的芬尼根。
看到他指了指耳塞，才取下來不耐煩問：“請問我違反了調查局什麼規定？”
芬尼根道：“你的體能速度，包括格鬥測試，都是第一批實習生裏最好的。”
“但你的射擊術不行，方向感很差，一旦目標移動反應就會明顯遲鈍。”
薑挽皺眉，聽到他說：“主隊好幾天沒回來了，你的技術一直沒有提升。”
“如果你願意加入副隊，我可以讓你在一天之內掌握核心射擊技術，薪資比現在高出三倍，還會補貼一套安置房。”
薑挽懶得理他，抬下巴示意：“監察官，你射擊術很好的關門弟子來了。”
芬尼根一回頭，看見薑萊滿臉堆笑。
“長官，剛才九環測試出來了，30發子彈射中25發，他們都誇我射擊術不錯。”
薑萊體能速度不行，格鬥技巧一般，射擊術比薑挽好，這在外出任務中很重要。
在野外遇到變異生物，一旦給對方喘息機會，就會多幾個死去的夥伴。
包括護衛本人，也可能回不來。
“不錯，走，我帶你再去練練。”
芬尼根攬過薑萊的細腰，手順著腰往她臀部一掐，兩個人調笑著到另一邊訓練。
薑挽收回目光，掃了眼天邊火烈地晚霞，暗忖任昱已經外出任務八天了。
她沒有人教導，射擊瞄不準移動靶，一貫良好的心理素質，也生出一絲擔憂。
她看向正在教導其他人的周也。
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放低姿態：“教官，能不能教我捕捉移動目標？”
“注意集中精神，均勻呼吸……”
周也調整一名實習生持槍姿勢後，示意薑挽到一旁說話，“我已經不是教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