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係統，開始分派男人來誘惑我違反規則，好讓我被怪物吃掉是吧？
薑挽咬牙點擊同意申請。
“安定區監控不全，我想你還在為二級感染者的去向困擾，所以來提供幫助。”
薑挽懷疑問：“為什麼幫我？”
顧景文剛簽署完文件，將西裝外套擱置在沙發上，站著給她回消息：“市民應該積極主動向調查局提供變異生物的線索。”
“是有哪裏不妥嗎？”
她在文字前補微笑：“真是太感謝了，可以把監控錄像發過來嗎？”
顧景文沒有遲疑：“可以的，不過監控隻拍到感染者的去向，是一條小路。”
“安定區本是盛達規劃做建築器材存儲基地的，所以附近居民不多監控很少。”
“不介意的話，可以明天見個麵，走一遍那條小路，或許會有意外收獲。”
監控錄像已經傳來。
昏沉黑暗中，零零散散的霓虹燈隻將建築輪廓勾邊描繪，監控捕捉到二級感染者的身影，是個穿著像四十歲男人的背影。
安定區所有監控裏，他的身影隻從一個陰暗小路閃過，便再也沒了蹤跡。
安定區小路很多，單憑一條小路確實無法辨別感染者究竟往哪邊走了。
他說的沒錯，確實要有人帶路。
薑挽更加懷疑，問：“顧先生，您是怎麼發現這條小路的？”
顧景文簡短回答：“誤打誤撞。”
她有些沉不住氣，想起掛在衣櫃的西裝馬甲，決定去一探究竟。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
末梢，又加了一句：“地點你定。”
顧景文沒有再快速響應，等過了一會兒，發來一個定位地址，地點在桃花小鎮
——是一家叫作四海的小食店。
位置接近郊區，地段的監控較少，不會引人注意，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一場拉扯下來，薑挽不可置否被他拿捏住，對接下來的會麵開始好奇起來。
次日晨時，薑挽穿上西裝外套，搭了條杏色碎花裙，拎著手提包去赴會。
她從車裏出來，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霓虹燈下，逆光看不清他的臉。
卻見他推著輪椅在逐漸靠近。
“抱歉，讓你那麼遠跑一趟。”
“哪裏，這才是有求於人的態度嘛。”
顧景文西裝革履，麵容清秀端正，看起來儒雅斯文，正俯身調整輪椅的踏板。
他抬起頭看薑挽，莞爾道：“那我就更不能讓薑小姐多走幾步了，請上座。”
“顧先生是個體貼人，太感謝了。”
薑挽提著裝有西裝馬甲的袋子，鎮定自若看顧景文，搭上他伸來的手。
發現他的腕處沒有縫合痂。
似不經意問：“顧先生的常服好像是西裝，晚上睡覺也會穿襯衫嗎？”
“曾在外企工作過一段時間，保留習慣後很難改掉，回家還是穿睡衣的。”
顧景文邊推著薑挽進四海小食店，邊跟她耐心解釋，沒有半點不耐煩。
四海小食店裝修偏暖調，燈管藏在縫裏，淺藍色的皮質沙發，半圍著一個小方桌，裝紙巾的盒子形似火車。
跟牆上一幅掛畫很像。
“小顧呀，來阿姨這裏吃這麼多次，終於舍得帶女朋友過來了？”
一個頭戴布巾阿姨熱情打招呼。
薑挽正要否認，卻被顧景文搶先一步說話：“梅阿姨，來兩份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