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於洋從身後追上來,用手肘碰了碰她:“怎麼老大出來以後,飯都沒有吃,就直接去訓練場了?”
調查局小組都知道,任昱心情一不好,就喜歡到訓練場玩射擊遊戲。
她將飯盒遞進窗口,淡道:“米羅達分給我一個單人任務,說隻有我能完成。”
於洋捧著托盤跟她一起走,找到人少的位置坐下,好奇問:“什麼任務?”
“保護魔術師,季遲早。”
聽到這名字,於洋低呼一聲:“哎喲我去!就是遊樂場開業,被早衰症凶手割斷綢緞,導致高空墜落那個?”
薑挽點了點頭,心底是有些不舒服的,所有人都被派去執行護城任務。
隻有她,派去地上城光明監獄執行保護任務,保護的人還是季遲早。
這是薑挽熟知的第二個人物,看似乖巧實則病嬌,對於女主有種可怕的執念。
曾在上學時,將欺負自己的同學做成傀儡,撞進一個有人高大的笑臉娃娃裏。
“廳長真狗呀,居然讓你去保護他,難怪老大知道後心情不好!”於洋憤憤道。
薑挽明眸善睞,嘴角泛起一抹冷意:“不是米羅達狗,是世界係統狗。”
根據米羅達傳來的資料顯示,他就是在話魔術城帶著自己跳華爾茲的少年。
曾遭遇不明勢力的多次暗殺。
在被早衰症凶手割破綢緞後,整個人從高空墜落,所幸後台工作人員降下的另一根綢緞被他抓住,才隻摔斷了手和腳。
他背後,有調查局要挖出的內鬼。
不能讓太過顯眼的人去,又得符合季辭年口味,米羅達經過數據匹配發現。
薑挽,跟季辭年是青梅竹馬。十六歲前,曾在生活在一起,還一起上學。
“不過……老大跟小男生較什麼勁?”
聽著於洋的嘀咕。
薑挽腦海中是在會議室時,任昱為了不讓她參加單人任務,跟米羅達周旋的畫麵。
任昱以她是一個實習生為由,婉拒米羅達的任務,還打算讓她接觸一下飛翼。
薑挽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捕捉到米羅達陰晦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捉磨的怒意。
便毫不猶豫答應了。
等米羅達走後,任昱將她圍在桌麵問:“我的喜歡就那麼讓你害怕?”
那一刻她心海翻湧,心想怎麼不怕,誰能對這樣真誠熾熱的心無動於衷。
她別過臉去,回了一個字。
“怕。”
任昱逼迫她四目相對,又問了一次,她還是同樣的答案,他便定住了。
一貫飛揚的眼尾,染上淺淺紅暈。
他嘴唇翕動著,想要說什麼,卻無力垂下手,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小白菜,你要不去哄一下老大?”
這句話鑽進薑挽的耳朵裏。
她刷地抬起頭,心底有些掙紮,一貫平靜的臉上浮現出好奇之色,試探問:“他這樣的人,會需要哄嗎?”
“當然呀,他又不是鐵做的。”
於洋一看小白菜有點在乎老大,開始端正坐姿,故弄玄虛說:“男人嘛,打擊多了心理無法承受,給甜頭就不一樣了。”
“什麼甜頭?”薑挽問。
上鉤了~
老大,我可是你感情路上功不可沒的推土機呀~沒有我還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