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在滴血，她的靈石啊！
若是再喝上這麼一杯茶，又多上一筆靈石。
她又不是沒喝過這茶的虧。
說什麼都不能喝。
“喝吧！”
“放心，不收你靈石。”
薑無塵又把杯子移到了褚歌麵前。
“反正，我今早上也賺夠了。”
這話裏的意思，不用多說，褚歌都明白。
心真痛。
丫丫的，折騰了那麼久，一塊靈石沒賺到，反倒越欠越多。
坑人的人生！
這個修真界，一定克自己，不然，自己怎麼混得比原主還慘？
褚歌憤憤不平地想著。
“爺爺，我要吃饅頭。”
褚歌把麵盆重重地摔到桌子上。
薑無塵微微一愣，“你這不怕欠靈石了？”
“反正都欠了，也不怕多欠點。”
褚歌話裏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這麼多麵團，給回白胡子老大爺多可惜啊！
反正自己也欠靈石了，還不如直接把它們變成饅頭填飽肚子呢！
靈石不是省出來的，是賺出來的。
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吃飽了才有力氣賺靈石。
薑無塵看著褚歌鬥誌昂揚的樣子，眼底的笑意越發深了。
這不服輸的模樣，有些熟悉。
慢慢地跟記憶中的人影重合……
薑無塵眼底的笑意逐漸消失，染上少許的愁緒。
“好，我給你做。”
……
褚歌看著薑無塵走進廚房的背影，莫名覺得有幾分蕭瑟。
眨了眨眼睛，褚歌覺得一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這白胡子老爺爺賺了自己那麼多靈石，開心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難過呢？
自己難過還差不多。
不過，褚歌還是抬起腳，跟在薑無塵身後，朝著廚房走去。
薑無塵剛把麵盆放下，褚歌跟個跟屁蟲似的跟著進來，還杵到了旁邊。
“嗯？”
“我幫你打打下手。”
褚歌撈起袖子準備幹活。
“我可不會給你抵扣靈石的。”
薑無塵故意說道。
“爺爺，我幫你打下手，還要什麼靈石？”
“咱們是什麼關係啊？談靈石傷感情了。”
褚歌假裝十分大方的樣子，好似真的絲毫不在意靈石。
誰知道，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心正在滴血。
“哦？是嘛？”
薑無塵心裏的陰霾一掃而光，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這表裏不如一的小黑妞，小嘴嘟得可以掛油瓶了。
“是啊！”
“我可是認你做爺爺了。你一輩子可都是我的好爺爺。我孝敬你是應該的。”
“現在我是沒什麼靈石，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賺很多很多的靈石，讓你躺在靈石上麵，數靈石數到手抽筋。”
褚歌暢想著自己重新成為富婆的一日，眼裏滿是星光。
躺在靈石上數靈石？
薑無塵嘴角抽了抽。
這小黑妞，好像有點傻。
自己一個神識過去，就知道有多少靈石了。
這不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