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

“叮~~~~當~~~~”

“叮~~~~~~當~~~~~~”

褚歌手中的彈弓,越敲越慢,越敲越小聲。

她已經生無可戀。

為毛這一片黑石頭那麼硬?

她都使出了積攢的所有靈力,使勁地敲啊敲,結果,就隻敲出了那麼一道小小的裂縫,連指頭寬都沒有。

什麼玩意啊?

褚歌不想敲了。

她累了。

她要休息。

把司夜寒從自己肩膀上拉下來,褚歌把司夜寒的蛇尾纏繞到彈弓的長柄上。

看著司夜寒萌萌噠的黃金眼,褚歌一臉鄭重其事地說道,“小白,作為一條日益成熟的蛇,你是時候扛起身上的重擔了。”

“去吧,皮卡丘版蛇蛇。”

“為了你想要的寶貝,努力敲吧!”

被褚歌塞了彈弓,還被放到那小坑洞裏的司夜寒,蛇角抽了抽。

這個無良的臭丫頭。

把司夜寒打包塞到坑洞裏的褚歌,絲毫沒有虐待小動物的愧疚感。

她伸了個大懶腰,直接側臥在一旁,單手支著頭,看著司夜寒,

“快呀,小白,開始你的表演。”

“加油,努力,錘子要用力。”

司夜寒麵無表情,蛇尾一甩,直接把褚歌硬塞給他的彈弓給扔到了她臉上。

幸好褚歌眼疾手快,接住了那彈弓,不然非得毀容不可。

“小白,我這彈弓可是寶貝,你不需要也別亂扔啊!”

“作為一條有紳士風格的蛇,你得時刻保持你的形象。”

“還有啊!我還沒長大,也還沒嫁人呢!你這一下子,若是讓我毀容了,我以後嫁不出去,你可要養我喲!”

司夜寒額頭上,一團黑線轉圈圈。

這臭丫頭,真不要臉,竟然想賴上自己。

沒門,連窗都沒有。

不就是把這石頭給拍碎了嘛?

對於他來說,不就是小菜一碟?

咳咳咳……

對於靈力未失的他。

褚歌看著司夜寒久久未動,咧開嘴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嘖嘖嘖,不是嫌棄我的彈弓嗎?”

“有本事你就用自己的尾巴敲啊?”

“讓我看看是你的尾巴厲害?還是我的彈弓厲害?”

司夜寒怒了。

朝著褚歌,就張開嘴,“嘶嘶嘶~~~”

褚歌笑得更加歡了。

“喲喲喲,小白啊,你這是讓姐姐我看你的小牙床長牙牙了嗎?”

“來,啊,張大點。”

這臭丫頭還真把自己當條蛇了?

姐姐?占自己便宜?

休想。

氣極的司夜寒蛇尾巴一甩,直接朝地上就狠狠一抽。

下一刻,褚歌的笑容凝固了。

司夜寒的那一尾巴,直接讓地上的黑石裂開了。

那裂縫足足有巴掌大。

褚歌細細數了數,整整十條。

臥草~~~

這可比她自己敲半天強了不止是一星半點啊!

褚歌看向小白蛇的眼光,變得火熱起來。

“我就說嘛,你可是白胡子爺爺的寵物,沒點本事怎麼可能讓白胡子爺爺對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啊?”

“不錯,那麼大的力氣,沒白吃饅頭。”

“繼續!”

褚歌雙眼冒精光地看著司夜寒。

她已經想好了,以後力氣活要全都交給這小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