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的小院子也恢複了平靜。
褚歌把之前屏蔽掉的聽覺恢複了過來。
自家爹娘太過於恩愛,對於褚歌也是一種苦惱啊!
幸好,夜深了,大家忙碌完也都休息了。
聽著窗外時隱時現的蟲鳴聲,褚歌雙眼睜得大大的。
她躺在床上,把玩著手中的玉色花簪,腦子正在飛速地運轉。
褚歌不相信,她這個身子的親娘沒有給她留下點什麼。
畢竟,親娘不一般,親爹怎麼可能一般,她這個生下來的女兒更加不可能一般。
至於,她自己能不能找到點什麼。
就端看明日自己的造化了。
褚歌睨了一眼手中的玉色花簪,把它扔進空間裏,就闔上雙眼,睡覺了。
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怎麼能熬夜呢?
……
玄陽宗,天劍峰。
日頭已經高高地掛在正當空。
顧遠從洞府裏走出來,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幾個哈欠。
之前被褚歌拔得光禿禿的天劍峰,此時已經冒出了一棵棵茂盛的小樹。
顧遠睨了一眼山腰。
兩個徒弟林昊天跟杜子騰的洞府緊緊閉著,外麵還設置了禁製。
還在閉關。
顧遠抓了抓有些亂糟糟的胡子。
有些無奈。
本想抓兩壯丁幹活,都不行。
算了算了,還是自己幹吧!
顧遠認命地扔出自己的酒葫蘆,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那酒葫蘆晃了幾下,就載著顧遠朝著天丹峰飛去。
此時,天丹峰,一幹弟子剛剛下完早課。
看到顧遠躺在葫蘆上,慢悠悠地朝著靈池飛去,天丹峰的弟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種事情,一個月得上演一次。
大家豎起耳朵聽,保準不到一會兒,就會有河東獅吼。
一些喜愛湊熱鬧的天丹峰弟子,忍不住在心裏默默地數了起來。
“一”
“二”
“三”
果然不出所料,
“顧遠,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又來偷我的靈泉水。”
天丹峰的長老藥虛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徹整個天丹峰。
巨大的靈池旁。
一個巨大的葫蘆,正從那靈池裏汲水。
藥虛站在一旁看著心疼不已。
氣得白色的須發皆根根豎起,拿眼睛狠狠地剜顧遠。
顧遠老神在在。
“我說,藥老,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別總是火氣那麼旺盛,要注意養生啊!”
“你少來我這天丹峰,我連生都不用養。”
藥虛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遠權當聽不見。
眼看著那大葫蘆就要把靈池裏的水給汲完了,藥虛趕緊大喊起來。
“停停停,你倒是留點給我啊!”
顧遠抬了抬手,那大葫蘆嘴立馬就停了下來。
“真的是,不就是用你點水嘛!不要那麼小氣吧啦的。”
“等那靈果成熟了,我小徒弟給我釀了靈果酒,我送你一壇。”
“一壇?”
藥虛好不容易才平緩下去的怒火又升高了。
“你當打發叫花子呢?”
“那,兩壇?”
顧遠有點肉疼。
“十壇,不然你以後休想再從我這裏拿到半滴靈泉水。”
藥虛半點都不退讓。
“那,那好吧!”
顧遠覺得心好痛。
…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