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歌剛靠近司夜寒的廂房,門就自然而然打開。
一衝進去,褚歌就被麵前的場景驚呆了。
誰能告訴她,這其樂融融的一幕,是怎麼一回事?
隻見,司夜寒的廂房裏,他跟林昊天、白子陌、杜子騰,整整齊齊地坐在椅子上。
四人的旁邊,還有個熟悉無比的顯眼包,正是那離殤。
“你怎麼在這裏?”褚歌驚訝出聲。
“杜兄在哪裏,我就在哪裏。”離殤說得理直氣壯。
褚歌有些傻眼了。
她就不在那麼一點點時間,這就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師兄,你什麼時候跟他稱兄道弟了?”
杜子騰趕緊挪了挪椅子,離那離殤遠點。
“小師妹,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都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呢?”
離殤一聽,那圓滾滾的大眼睛,就立馬噙著淚花。
“杜兄,你剛才不是在下麵答應我,答應得好好的嗎?”
“你,怎麼能翻臉了就不認人呢?”
杜子騰大餅臉微微一紅。
“你說什麼呢?”
“我並沒有。”
離殤看向杜子騰的雙眼,滿是控訴。
褚歌隻覺得天雷滾滾。
這兩個人的畫風,怎麼讓她感覺歪了啊?
難道在她消失的這麼短短一段時間裏,她那親愛的三師兄杜子騰就被掰彎了嗎?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褚歌覺得自己得緩一緩。
司夜寒看褚歌的樣子,就猜測到她應該是想歪了。
畢竟,之前,當他看到杜子騰跟那離殤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大跳。
那得從一炷香之前開始說起了。
一炷香之前,
杜子騰一臉如喪考妣地走進廂房之後,下一刻,他的腳上就出現了一個人形掛件。
是離殤。
離殤身上不知道有什麼秘寶,能夠把自己的身形給隱了去,還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三師弟,你怎麼把他給帶出來了?”林昊天很是驚訝。
“三師弟,你確定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白子陌眉毛微微一皺,對杜子騰的做法不甚讚同。
杜子騰看了一眼掛在他自己腳上的離殤,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也不想,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杜子騰很是無可奈何地說起了在所有人離開之後,他遭遇的一切。
離殤慣是個會磨人的。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可能帶著他出去的杜子騰,離殤怎麼可能會放過。
他就跟一張狗皮膏藥一般,不管杜子騰好說歹說,甚至是動用上武力,就是不鬆手,緊緊抱著杜子騰的大腿。
氣急敗壞的杜子騰,甚至開罵起來。
可惜,離殤依然不為所動,嬉皮笑臉地照舊跟杜子騰打鬧。
直接把杜子騰給鬧得,最後,直接沒了脾氣。
最後,在離殤地忽悠之下,杜子騰就跟離殤打了個賭。
那賭也十分的簡單。
就是,隻要離殤能夠不動聲色、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跟著杜子騰回到廂房裏,那麼杜子騰就帶著他。反之,離殤他就要離開杜子騰。
不得不說,離殤是個聰明的,杜子騰是個不夠聰明的。
在離殤的各種小動作之下,杜子騰煩躁不已,壓根就沒發覺到這是個陷阱。
這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於是,離殤就光明正大地坐在了這裏,並且還賴上了杜子騰。
……
最後,褚歌終於知道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看著杜子騰,褚歌心裏很是複雜。
果然啊!
這劇情的魔力就是非同尋常。
不過,事已至此,還能如何?
涼拌唄!
這離殤看樣子是已經賴上了他們。
若是真的想要趕走這離殤,辦法千千萬,既然他安安穩穩地坐在了這裏,那麼自然而然就有他坐在這裏的原因。
褚歌看了一眼十分平淡的司夜寒。
隻要這四師兄司夜寒在,那麼四位師兄當中,拿主意、發號施令的肯定是他。
既然司夜寒已經拿了主意,那麼褚歌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司夜寒留下這離殤,自然而然有他的道理。
褚歌直接忽視杜子騰那向他求助的小眼神。
原本褚歌是想著來找司夜寒一起去闖那秘密結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