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醜的寵物？”
玉無瑕叫了起來。
“放屁，你才醜。”
企我鳥身上的毛全都炸了起來。
“我就算醜，那也沒你醜。”
玉無瑕跟企我鳥鬥起了嘴。
企我鳥也不甘示弱。
“主人說過，我是最帥的獸獸。”
“那是她安慰你的話。不忍你知道真相傷心。”
“放屁，你這個壞心腸的女人。”
……
褚歌站在原地，臉一會轉向玉無瑕，一會轉向企我鳥，兩邊忙著呢！
現在，她算是看明白了！
原來她鬧了一場大笑話。
這企我鳥的主人，不是麵前的美婦人啊！
那它的主人是誰呢？
褚歌有些激動了起來。
丹田裏的百妖譜，更是激動得轉起了圈圈。
“小主人，快，趕緊問問它，它的主人是誰，在哪裏？”
“我知道，等等，等他們吵完，咱們就問。”
褚歌出於禮貌，想等這一人一鳥切磋完嘴功之後，再問自己的問題。
沒曾想，這等著等著，這一人一鳥完全沒有熄火的趨勢，已經從誰醜的問題跑到了誰胖了。
褚歌嘴角抽了抽，果然，她想太多了，還是直接幹更好。
“那個，我說，你們能不能先停下來，回答我一個問題？”
褚歌直接用吼的。
正在鬥嘴的一人一鳥雙雙停下了嘴，齊刷刷看向褚歌。
“可以。”
“可以。”
“那個，我想問一下，企我鳥，你的主人是誰？在哪裏？”
褚歌眼裏滿是期待，那小手甚至還微微顫抖了起來。
企我鳥沒有回答褚歌的問題，反倒是打量起了褚歌，甚至玉無瑕也跟著把褚歌從頭到尾又打量了一遍。
那樣子，說不出來的奇怪。
“你找我主人幹嘛？”
玉無瑕沒有說話，不過那表情跟企我鳥的一模一樣。
“你的主人，或許是我的故人。”
褚歌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話，企我鳥跟玉無瑕對視了一眼，交換著彼此的小意見。
“要不要把主人的事情告訴這個小妞？”
“可以告訴，但是不能什麼阿貓阿狗都知道妹妹的事情。”
“那你想怎麼樣？”
“把她變成咱們自己人。”
“好主意。”
一人一鳥心照不宣地統一好了意見。
隨後，玉無瑕朝著褚歌說道。
“我妹妹的事情，是機密，一般人我們是不能說的，除非是自己人。”
“你救了我一命，怎麼著我也要幫你這個忙。”
“思來思去，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觀你骨骼清奇，天資聰穎，特決定收你為徒，隻要你成為我的徒弟，那麼自然而然就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麼妹妹的事情，自然是可以跟你說的。”
玉無瑕裝出一副自己已經很為你著想的樣子。
褚歌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好啊！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她呢！
看她是個人才，就想把她據為己有，這心思藏得也忒深了點。
褚歌一雙好看的眉毛皺眉了起來。
這真的是難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