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震驚了一下:“你比我還小,怎麼就有代號了呢?”“不知道,那位大人告訴我,以後我平時的檢查報告上麵都用代號,隻有重大研究檢查報告才用我的名字。”南宮渝搖頭,他也不懂這個烏鴉的奇怪癖好。“明美誌保,我要給人家檢查了,等會兒再聊天,好嗎?”宮野艾蓮娜拿著針管和酒精棉過來,“這是我的兩個女兒,明美比你大四歲,誌保應該是比你小三歲的。等檢查完可以和她們玩一下的,Gin不會在意。”宮野艾蓮娜朝他笑笑,抽了一管血,又用棉簽采集了一點唾液,就拍拍南宮渝的頭:“好啦,和明美她們玩一下吧,琴酒會在報告出來的時候來的。”

宮野誌保非常開心的帶著姐姐和南宮渝來到實驗室後麵的公園,宮野明美去排隊買冰淇淋了,宮野誌保拉著南宮渝玩跳房子。南宮渝看著公園裏不止一些孩子來玩,想來組織裏的“實驗體”也不應該隻有一個,南宮渝暗下眼眸,有些出神。“阿渝哥哥,到你了!”誌保跳完格子發現南宮渝還在原地發呆,語氣中竟帶了點無奈。“哦。”南宮渝將骰子往空中一拋。

宮野誌保注意著南宮渝的骰子,卻突然衝來了一個正在放風箏的小孩。那小孩塊頭比誌保要大上不少,直接將誌保撞飛了。“誌保——”宮野明美拿著三個冰淇淋驚呼。南宮渝向著宮野誌保飛的方向跑,也是好險不險接住了落地的誌保。宮野誌保一整個就砸在南宮渝身上,砸得南宮渝一屁.股紮在地上。

“阿渝,你沒事吧?”宮野明美跑到兩人身邊,奈何手裏拿了三個冰淇淋,隻能讓宮野誌保扶南宮渝起來。“有事...”南宮渝的回答讓宮野誌保都慌了:“怎麼了,是不是我剛剛壓到你哪裏了?”南宮渝搖頭,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比了一個一:“屁屁疼,要一個冰淇淋才能好。”宮野明美無奈的把一個冰淇淋遞給了他,又遞了一個給宮野誌保:“本來就是一人一個的嘛。”三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吃著冰淇淩,長椅剛好在一棵樹下,上午的太陽可是又烈又熱,他們躲在陰涼處好不樂哉。

突然一個影子擋在了南宮渝麵前,南宮渝抬頭,看見了一臉嚴肅的琴酒。“該回去了,秋露白。”南宮渝依依不舍地吃完了手裏的冰淇淋,和兩個宮野小姐告別了。

坐上車後,南宮渝就看見坐在駕駛座的伏特加,難怪琴酒把他趕到後麵。琴酒把報告丟給他:“你先看看,順便解釋解釋你這個A型是什麼鬼。”南宮渝看了一眼報告:“可能是他們在強行用科學術語解釋玄學問題...也不算吧,如果是細胞重組能力的話我大概能知道是什麼。”南宮渝從琴酒腰側抽出匕首,在手心一劃拉,紅色的血液立刻湧了出來。他用紙將血擦掉,過了一會兒,那個傷就已經愈合了,連疤都沒有。“我這種人最適合用來審訊了,各種手段,又死不了。”南宮渝盯著愈合的傷口喃喃著。琴酒暗色的眸子也思考了一會兒。

時光匆匆用來形容這個再合適不過了,現在南宮渝都十五了,在八月份也成功從警校畢業,和五人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

“小渝畢業了呀!”鬆田陣平摟著南宮渝的脖子。南宮渝比同期都小,比他們更是小了七歲,身高也就沒有他們高,被鬆田這麼一摟更是差點摔了。“我們是同期,陣平哥。”南宮渝無奈看著正常旁邊笑的荻原研二:“研二哥,你不要笑的那麼明顯啊!”諸伏景光將南宮渝從鬆田陣平手中拯救下來:“不要仗著自己年紀大就欺負阿渝啊。”“景光哥,還是你最好~”南宮渝嗷地一聲就要撲進諸伏景光懷裏。降穀零在他撲上去之前拉住他的衣領:“夠了啊,馬上就上台了,不要這麼鬧騰了。”伊達航也終於和娜塔莉交代完來到五人身邊。

“想不到啊,有一天我會和一個比我小七歲的弟弟一起畢業,還是同期。”伊達航看著南宮渝與眾不同的畢業證(因為是破格+跳級上來的),看著南宮渝越來越成熟,心裏有一種老父親的成就感。“對了,娜塔莉說今晚咱們一起去我家吃飯,慶祝我們畢業了,”伊達航捏捏南宮渝還有點娃娃肉的臉,“還想認識一下這個未成年的弟弟。”南宮渝吐吐舌頭:“哦。”

晚上,石田鍾把南宮渝送到伊達航家門口:“晚上回來早點,別喝酒,困了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啦知道啦,我是去班長家,又不是去酒吧,不用這麼擔心的。”南宮渝拍了拍石田鍾的手,向降穀零跑去。“怎麼?鍾叔又嘮叨你了?”降穀零摸摸南宮渝的頭,南宮渝頭發是長到背的,而且降穀零一直覺得他的頭就特別好擼,發質軟軟的,像女孩子一樣。“別叫他鍾叔,他就比你大兩歲好不好。”南宮渝向剛出來找他們的諸伏景光招了招手。石田鍾是在十五歲的時候碰見南宮渝的,當時南宮渝才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