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夏天,叢林鳥叫,煞是動聽。
初三的日子很是充實。額,那隻是相對於普通的學子來說,楊淨羽這貨嘛,管你什麼初三什麼中考,該玩玩他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中考見鬼去吧!
鈴鈴鈴......
“媽的,這日子過得,周末還得回來自習,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楊淨羽這貨又來了,整天就知道在做些無用的抱怨,想著怎麼去提升自己的球技,怎麼才能...泡多兩個馬子,嘿嘿!
“就是啦,天氣又這麼熱,真不知道怎麼熬這一年,。”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這話絕對是楊淨羽的鐵哥們兒柯騰銘接上的。這兩貨色,很好地用自身詮釋了中國2B青年。一樣的傻B貨色,難怪關係那麼踏實。那關係,快趕上梁山伯祝英台了(媽啦,斷背啊?)嘿嘿,口誤口誤,是俞伯牙與鍾子期。那可不是一般地好。話說,春秋時代,有個叫俞伯牙的人,精通音律,琴藝高超,是當時著名的琴師。一夜伯牙乘船遊覽。麵對清風明月,他思緒萬千,於是又彈起琴來,琴聲悠揚,漸入佳境。忽聽岸上有人叫絕。伯牙聞聲走出船來,隻見一個樵夫站在岸邊,他知道此人是知音當即請樵夫上船,興致勃勃地為他演奏。伯牙彈起讚美高山的曲調,樵夫說道:“真好!雄偉而莊重,好像高聳入雲的泰山一樣!”當他彈奏表現奔騰澎湃的波濤時,樵夫又說:“真好!寬廣浩蕩,好像看見滾滾的流水,無邊的大海一般!”伯牙興奮色了,激動地說:“知音!你真是我的知音。”這個樵夫就是鍾子期。從此二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楊淨羽和柯騰銘的關係有多鐵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可沒空想那麼多,什麼初三,什麼中考,我想都沒想過。有球咱得繼續打,有酒咱得繼續喝,你說是吧,小銘仔,哈哈。”
“你小子,就知道打球,怎麼,你那十幾二十個藕斷絲連的小妞呢?不要啦?理都不理了?”
"這事嘛,急不來的,你以為我是你啊豬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滾蛋,別扯我進來,哥不好那口。上課啦,回去吧,唧唧歪歪的。”
生活就是這樣,日子如行雲流水般流淌而過,有些青春是揮霍不起的。但卻總有一大群幼稚無知的傻B,責任未來什麼的拋之九霄雲外,隻為偷得這半日閑,最後得不償失,落個白首方悔,最是悲慘!
楊淨羽所在的學校是全國頂尖的私立學校,也就是人們口中的貴族學校,銘博學院。據說學院的名字來源於該校的校訓:明德博學,求實創新。貴族學校,顧名思義,能進這所院校的都是這座城市的達官貴人的子女,都是這座城市子弟中的子弟。所以,在銘博學院,永遠別說你家有錢,永遠別說你家有權。因為你沒辦法想象,或許你今天早上在校門口見到的那個極品屌絲就是某某市的一把手的公子,或者某某財團的少爺。一身光鮮,全身上下都是世界名牌的人未必就是“大佬”,而相貌平平,打扮過時的屌絲也並不一定就家境窘迫。古人所雲:“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還是非常有道理的。再者說,在銘博的都知道自己是身處貴族院校,能進來的都不會是普通人。不說其他,單是每年幾十萬的學費就不是一般家庭能拿得出來的,何況還沒有算上其他零散的費用。銘博學院坐落於A市的郊外,環境優美。據說是為了培養學生超然物外的氣質,但結果明顯是與目的相悖的。別說是超然物外,讓這幫少爺公主稍微低調點都成問題。吃的穿的用的,甚至口袋裏裝著的鈔票,都能成為攀比的標準!一身銅臭味的學生不在少數。不過也情有可原,他們都是從小就被家裏往死裏寵、寵得一塌糊塗的主兒,恨不得含在嘴裏護著長大的。含在嘴裏怕給悶壞了,拿出來又怕著涼了。所以說,讓這麼一群公主少爺低調跟讓小日本別拍**別搞**的離譜程度是差不多的。
銘博學院分為高中部以及初中部,無論是初中部還是高中部,全省第一的升學率是毋庸置疑的,遠把那些什麼附中附中的甩在後頭。每年向清華北大那個位麵的大學輸送無數的新鮮血液,這與學校雄厚的教學資源和硬件設施資源是離不開關係的。所以許多有意向教育事業發展的年輕人都會以得到銘博學院高層的青睞為榮。而年中也有不少剛從著名師範大學畢業的學生拿著文憑拿著所謂貴重禮品來找我們敬愛的吳宗耀校長。吳校長是個很嚴肅很正氣的老人,受賄這個詞鐵定是汙染不了他的。所以那些抱著所謂貴重禮品來的人,無一例外都被吳老給轟走了,並且他給學院門口站崗的門衛下了死令,提著禮品欲進入學院的人一律攔截,說是簡直汙染了這麼一個神聖的學習環境。事實上,能在全國聞名的貴族學院擔任最高領導的人會差你那麼幾個臭錢?開什麼玩笑!!
銘博學院位於郊區,所以占地麵積可以很廣,建校初期隻是與普通的中學一般大小,而如今校園占地麵積已經可以媲美一般的大學,所以單從學校占地麵積來說稱之為貴族學校也不過分,也更加有了這種底蘊,你說一般的學校甚至大學哪能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