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我想的名字這麼有說服力的啊?但我想吧,用這個名字的話,你們怎麼稱呼我?以後幫會發展壯大了,其他的小弟怎麼稱呼我?又怎麼稱呼你們?難不成直呼名字?你們直呼我名字是正常,但他們可不行,這樣就顯得沒規矩了。組織必須是高度嚴謹的。所謂細節決定成敗。所以,在細節上我們必須做到有規有矩,毫無漏洞。即使是普通的稱呼,也必須正式,這是幫會的麵貌體現。街Boy要打響名號,我們做大的就必須要首先打響自己的名號嘛!而我又不希望直呼大哥大哥的,那俗話說男人四海皆兄弟,那全世界都是你大哥了呐!所以說用街Boy這個名字就有這點麻煩處。”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們直呼你淨羽或者羽哥還行,但其他人這樣叫反而是對你不尊敬了。”騰銘認真道。“我建議這樣,如你所說,那我們就必須讓所有人都明白,你就是街Boy的最高領導人,你就是街Boy的靈魂,而且是唯一的,那幹脆所有人都叫你king吧!你就是街Boy的king,街Boy未來要成為南方乃至中國的王者,那麼你就是中國的king!”李鑫認真道。楊淨羽哈哈大笑,說:“king,好一個king,王者!Verygood!Iamkingoftheworld!你們怎麼看?”黎永澤拍手叫好:“我覺得鑫兒這輩子最有建設性的建議就是這個了!哈哈!”其他人也都大笑著表示默認。街Boy的king誕生了,中國的king街Boy也開始成長了!
接下來這兩天,銘博都比較平靜,無論是高中部還是初中部。這倒是為柯騰銘搜集資料帶來了不少麻煩。他們的計劃是先由吖呀在跆拳道社立下威名,拉攏一幫能打的悍將,然後把銘博裏麵零零散散的小打小鬧的幫會一概吞並,他們必須在英雄會發現並扼殺掉街Boy這棵小苗子之前完成這一切。不然等英雄會行動了,那再想有什麼動作就比登天還難了。所以柯騰銘這段時間前仆後繼的,苦得嗷嗷叫。當然成效還是不錯的,反正資料就一份份擺在楊淨羽麵前了,所以楊淨羽也是挺感動的。在搜集資料的最後一天晚上,當柯騰銘把最後一份資料拍在楊淨羽麵前時,楊淨羽對他豎起大拇指,道:“辛苦了,先喝杯東西。等我看完這個,你再通知他們過來開會!”
柯騰銘點點頭沒多說,隻是到吧台去點東西去了。這會兒他們在市中心一家叫做小情調的酒吧裏麵,這是個比較安靜的吧,沒有舞池,沒有DJ,不像那些街頭最底層的小混混最喜歡去的那種,DJ在台上鬼叫,還有兩三個大胸女人在上麵,穿著比基尼就跟那甩。因為胸前風景獨好嘛,所以下麵舞池的人全她媽瘋了,跟著DJ的口號,跟著音樂節奏,然後有錢點的吃兩顆丸仔,就開始死命扭。楊淨羽不喜歡那種糜爛的生活,他擔心那種生活會幹擾自己冷靜的大腦對事物的判斷。所以無論是吧台的服務員還是啤酒妹,對這兩位年輕的客人都感到詫異。因為這種靜吧一般都隻有30歲左右的人會來,而且一般都是那種小白領,朝九晚五的。下班了就一大群人過來,開個座位或者站位然後就開始擱兒那吹牛。天南地北地吹。那陣勢,我怎麼怎麼牛B啦,怎麼怎麼把上司給揍了頓然後甩下個辭職信就揚長而去啦,牛皮吹得是要多大有多大,要多響亮有多響亮,可是自個兒的心酸是自個兒知道。每天辛辛苦苦殷殷勤勤地死命工作,犯個小錯還她媽得讓上司罵個狗血淋頭落花流水的。這還不算,還得經常加班加點,到月結時捧著那一丁點兒少的可憐的薪水個個跟那鬼哭狼嚎,高興得跟找了親爹認了親媽抱得美人歸似的。還得處處忍著讓著上司,他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說你是狗你絕不能喵喵地叫喚。可縱是如此,萬一一個不小心上司把你掃地出門了,那就鼻涕眼淚嘩嘩下,哭個天崩地裂。於是又得捧著份招工報東奔西跑,到處跑人才市場都找不到份兒像樣兒的工作,要多悲慘有多悲慘,要多淒涼有多淒涼。可也就那樣兒了,社會上每個人都有他們的無奈,這些無奈或來自親人,或朋友,或生活,或工作,反正多多少少都會有。所以平時活在世上已經夠辛苦了,難得下班了出來喝杯東西放鬆放鬆,不把牛吹個響亮還幹嘛?難不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擱兒那兒**、抱怨?告訴朋友你怎麼怎麼難過,怎麼怎麼無奈,怎麼怎麼不容易,怎麼怎麼想死了?要死趕緊的!待會兒趕不上二路汽車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