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傾月你就是在胡鬧(2 / 2)

“你..............如果我說一定要呢?”

“你強迫不了我!”鶴傾月嘴角劃開一抹淡涼的笑意,迅速抽出那日睿爾蒼馳在集市送給她的木梨花玉簪,抵住了心口,“活著可以任你控製,可我想死,你還阻止的了嗎?”

“把藥給我,放我離開睿王府。”

“鶴傾月!把玉簪放下!”

“我隻想問你放不放我走?”

“不放!”

“好。”鶴傾月輕應了句,緊握著玉簪的手一用力,玉簪瞬間刺進她的胸前。

“鶴傾月!你..............”望見沿著玉簪急淌而下,滴落地麵的血,睿爾蒼馳疾步靠近鶴傾月,瞳孔一陣縮小,幽暗的墨眸含著震驚、含著悲傷。

“別過來!給我藏紅花。”睿爾蒼馳靠近,鶴傾月身體搖晃的向退後了幾步,隔開他與她之間的距離。

“好。”望見鶴傾月胸前的傷口,血越流越多,染紅了大片衣裳,睿爾蒼馳嘴角連同內心不由抽搐了幾下,快速應了個好字。

“太醫,現在就去煎藥。”鶴傾月忽視睿爾蒼馳眼裏的一切,望向太醫說道。

“按王妃說的去做,立刻去煎藥。”他心裏萬般不情願讓太醫給她煎藥,可望著鶴傾月胸前的傷口時,他妥協了。

“是。”太醫抱拳應著,便急匆匆退出傾心閣。

她賭贏了,她拿睿爾蒼馳對她的情在賭,太醫終於肯給她湯藥!

他是魔鬼一般的男人,他的愛不是她想要的,以前的過往那已是一塊陰影,她做不到忘的一幹二淨,她隻想離開,過她清淨的日子,然而,當她威脅他的時候,看見他眼底的傷痛,她的心也隱隱在痛,她不想傷害他,可這又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心也揪的發緊................

太醫離去,傾心閣內,就隻剩下睿爾蒼馳與鶴傾月,彼此都沒有再說話,隔著幾步的距離,彼此眼眸靜靜地望著對方,想著心事,等待著太醫送藥而來。

也不知道,她們望了多久,彼此眼眸探索了多久,冬吉端著藥進來的時候,她們依然還是這樣靜靜地相望著不說話。

“王妃,藥來了。”冬吉說著,端著冒著熱氣的湯藥靠近鶴傾月。

“恩。”鶴傾月瞥了一眼冬吉手裏熱乎乎的湯藥,伸手接過,猛吹了幾下,藥微涼時,她一口氣喝下腹中,把空碗遞給冬吉,緊蹙的眉頭漸漸放鬆,臉色變的柔和了許多。

幾步之外的睿爾蒼馳看著鶴傾月沒有一絲猶豫的神色,便喝下了藥,深邃的眼眸點無墨跡,找不到一絲光芒所在,心隱隱生痛,宛如打入了十八層地獄,接受著烈火的炙烤。

也許是意誌上的鬆懈,外加胸口失血過多,鶴傾月喝完藥,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感,腦中陣陣眩暈席卷而來,迷糊中,手中緊握的玉簪劈啪掉在地麵,摔成了兩半,滾落在桌腳下,身體也軟軟倒下。

“王妃!”

“鶴傾月!”

離鶴傾月最近的冬吉,扶住倒下的鶴傾月,秀氣的臉上遮掩不住的擔憂,她們的王妃與王爺總是彼此無形中傷害自己,也不知什麼時候關係才能緩解?

“快去把太醫的藥箱拿過來!”睿爾蒼馳接過冬吉手裏的鶴傾月,橫抱起她,走向軟榻,一邊吩咐著冬吉。

“是。”冬吉手忙腳亂的趕到桌前,抱起太醫的藥箱便疾步靠近軟榻。

“弄些熱水端過來。”睿爾蒼馳幽暗的墨眸緊盯著鶴傾月胸前玉簪刺到還在流著血的傷口,墨眸一沉,扯開鶴傾月的上衣,從藥箱裏找出金創藥,敷了藥粉,止住了流淌的血。

“王爺,熱水來了,這些還是讓奴婢來吧。”

“不用,熱水放下,出去。”

“是。”

精彩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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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