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銀子緊湊,聽著俞柔的話也不敢輕舉妄動,年羹堯在京中年府門檻都要被塌爛了,張廷玉雖在胤禛麵前上報,胤禛就要將他高高抬起又重重從巔峰上摔下,寬慰一番張廷玉,想著年羹堯是個驍勇善戰的將軍,且隨他去吧。
胤禛口中是這樣說,內心巴不得鏟除掉年羹堯,不然這個位子自己還想不想坐了。
估計今年這年節跟年世蘭往年比起來賞賜下去的東西少太多了,念著年府以年世蘭高傲的性子不得不低下頭。
“這天愈發冷了,娘娘怎的才穿這樣一件衣袍?”
剪秋端著炭火,便添碳便關心宜修。
“左右皇上又不來,本宮何必裝扮大費周章又能給誰看呢?”
宜修心神傷感的說,胤禛是越來越遠離她了,甚至連主持宮宴的事兒也交給了華妃。
“你可知道皇上最近都去了哪兒?”
“回娘娘,皇上大多都去了承乾宮,剩下的以翊坤宮與碎玉軒踏進的多。”
“是啊,本宮年老色衰怎麼比得上跟姐姐一樣年輕貌美的佳嬪和一眾妃嬪?”
“娘娘,您是皇後,是大清國母,縱使她們得寵也比不得娘娘。”
剪秋安慰的說,宜修抬起頭瞧了一眼天花板,歎氣:“是啊,本宮是皇後,可是不得寵的皇後又有什麼用?若是本宮的大阿哥還在,皇上肯定不會像這樣冷落本宮。”
剪秋隻好默默陪著宜修,多少年宜修都是這樣過來的,前有華妃一人獨秀,後有進宮的妃嬪,胤禛的眼睛什麼時候看向景仁宮來過?
碎玉軒。
方淳意說著胤禛穿的寢衣,調侃是獨龍還是雙龍呢。
正不巧,甄嬛與安陵容都瞧見胤禛穿的寢衣多了好幾個補丁了也不舍得換,兩人都做了去,甄嬛前些日子倒是想著碰見果郡王,心裏不過泛起漣漪一陣罷了,想起來自己還是胤禛的妃嬪這樣異樣的心思還是壓了下去。
等到方淳意說出胤禛更喜歡雙龍戲珠的時候,笑眯眯的說:“皇上肯定知道這樣雙龍戲珠的寢衣是你莞姐姐做的了,不過皇上很快就換了下來還是穿上了那件很舊的寢衣,我就很奇怪啦我就大著膽子問皇上,為什麼一直穿著這件寢衣呢?你們猜皇上怎麼說呢?”
安陵容聽著甄嬛也做了寢衣還比了自己下去很是不是滋味,這不是明擺的跟自己爭寵嗎?為什麼甄嬛不告訴自己她也做了寢衣?內心憤憤不平,安陵容慣會隱藏情緒,麵上竟毫無表情。
甄嬛好奇道:“淳兒你快說!是什麼呢?”
“其實皇上也沒跟我說,不過我看到皇上笑了,應當這件寢衣意義非凡,皇上就勸我快睡咯,不過我看著那兩件寢衣還真不如雙龍那件呢,怎麼會就隻繡了一條龍而不是兩條呢?那多孤單呀。”
方淳意用著無心的言語擊碎安陵容的心,甄嬛也知道了獨龍是安陵容繡的了微微看了一眼安陵容。
“莞姐姐,淳兒妹妹我就先走了,天冷了倒是身子不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