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嗦了一長段,白飛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夫人,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好奇,昨天被月妃偷走的那本手抄版秘戲圖孤本去了哪裏嗎?”皇甫高毅這麼一問,白飛雪還真是差點忘記了這件事,不過,他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不感興趣!”白飛雪白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皇甫高毅慌忙追了上來,緊緊牽著白飛雪的手,卻被她用力甩開了:“皇上,請你自重一點。”
“嗬,現在跟我說自重了?”皇甫高毅緊緊跟在身後,誰讓她現在是個孕婦,輕不得重不得。
繞過一條長廊,差不多快到寢宮了,白飛雪突然停下腳步,靜靜看著不遠處的景物發呆。
“怎麼不走了?”皇甫高毅緩緩走到她身邊,欲將他攬進懷裏,她卻仍舊拒絕。
不過,她拒絕也是難怪,畢竟好好的一場籌謀,隻因他低估了月憐而功虧一簣。
“別生氣了,這件事情我以後會更加小心處理,這一次的確是低估了月憐,下一次,不會讓她那麼輕易化解。”
皇甫高毅低眸小聲說道,寬大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這一次,她沒有再拒絕。
說實話,也一切的確怨不了皇甫高毅,沒想到月憐竟然是個如此有心計的女人,不過,這也間接給他們提了個醒,以後決不能對這個女人掉以輕心了。
“你剛剛跟我說什麼來著?”白飛雪抬眼看他,將所有糾結和不安都收進心裏。
皇甫高毅微微揚了揚眉,臉上噙著一抹得意的笑:“我剛才問你,難道你一點兒都不好奇,昨天被月妃偷走的那本手抄版秘戲圖孤本去了哪裏嗎?”
“這有什麼好奇的,肯定在你那裏。”白飛雪微微蹙眉,如果皇甫高毅沒有整出手抄版孤本這麼一個事兒,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
他突然輕佻地吻在她臉上:“聰明!”
白飛雪嫌惡地瞪了他一眼,拿起帕子狠狠擦了一把臉:“你會這麼問,是個人都知道那本書手抄版的秘戲圖孤本在你手裏啦。”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看情形,月憐並不是奉了太後之命去偷書,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張,你不想知道我們走後,母後會怎麼懲罰她?”
皇甫高毅語氣淡淡的,臉上的表情緩緩變得凝重。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奉了太後之命?就算是她自作主張又怎麼樣,以她的聰明才智,隻怕也能將這一切說通。”
白飛雪算是看透了月憐這麼一個女人,既然她能夠在皇甫高毅麵前將一切化整為零,那麼也一定能夠在太後麵前一一拆解。
“如果月憐是奉了太後之命,剛才母後的表情斷然不會那麼驚訝,至於她能不能將一切說通,這一點我就不能保證了。”
越是到正午,太陽越是厲害,再看看身後大片的樹蔭,皇甫高毅似乎明白白飛雪為什麼會突然走到這裏而停下來了。
“要不,咱們再去冰庫裏轉轉?”他小聲提議道,頓時讓白飛雪興致高昂,拉著他的手便往冰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