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未晚當年在孤兒院被薑父薑母一眼看中做了薑家養女,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和薑雪停有那麼幾分相像的臉。
但後來薑未晚出落得越來越明豔,而薑父薑母找到薑雪停時,她已經黯然失色。
薑雪停的五官比例不行,長大後的缺陷就很明顯,整體比薑未晚寡淡太多。加之她又習慣了在薑父薑母麵前扮演柔弱小白花,回到薑家後,顏色素淡的衣服居多。
而今天她刻意模仿了薑未晚的穿著打扮,眉眼間的三分相像便明顯了起來。
徐聞錚不由得想起那個曾經對他冷冷淡淡的假千金薑未晚,那樣的美貌,他還沒得手,就被換成了薑雪停。
且薑未晚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已經嫁給了薄雲祈,即使薑家已經崩塌,他也不能再打薑未晚的半分主意。
薑雪停很是乖順聽話地坐了過來,用那張有薑未晚幾分神韻的臉做出仰慕的表情,讓徐聞錚非常受用。
他抬手攬住薑雪停的肩膀,薑雪停沒有任何抵觸,於是在眾人推杯換盞的插科打諢中,原本放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漸漸滑向了下麵。
兩個人暗中調情幾番,徐聞錚終於忍不住,摟著薑雪停的腰站了起來:“我和雪停還有事,就先走了。”
眾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有個和徐聞錚玩得好的公子哥起哄:“哎,這可不行啊,提前離席,那得自罰一杯吧?”
“你說是吧,薑小姐?”
徐聞錚無奈地笑笑,從善如流地拿起麵前的杯子倒上酒,痛快飲下自己的那杯懲罰。
而後再次倒滿了一杯,抬手,遞到薑雪停麵前:“喝吧,別掃了大家的興致。”
徐聞錚垂頭看著她,語氣有命令一樣的居高臨下。
薑雪停原本還滿心歡喜地以為他會幫自己擋掉,此刻看著麵前那杯琥珀色的酒液,臉上的神色一瞬錯愕。
不過她已經沒有資格跟徐聞錚談條件。
薑雪停的手指攥到發白,然後又倏地鬆開,表情也很快調整好,隱藏下眼底的怨毒,又掛上了那副甜笑著的麵具,接過那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在包廂眾人別有深意的怪叫聲中,徐聞錚攬著薑雪停出門,徑直開車去了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酒店和酒吧的位置隔得很近,徐聞錚把車鑰匙遞給門口的服務生小哥,辦好入住手續,兩個人一進電梯,就迫不及待地貼在了一起。
徐聞錚的手開始肆無忌憚,電梯狹小的空間裏,氣溫升高的速度奇快,燒得薑雪停整個人都灼熱起來,軟著身子主動把自己送進徐聞錚手中。
左腳絆右腳,電梯門開啟,兩個人跌跌撞撞地找到房間,刷卡、開門,一氣嗬成。
徐聞錚把薑雪停從門板上一路壓到床.上,薑雪停嗚咽出聲,衣衫已然半褪,燎原火勢一觸即發。
他起身要去拿計.生用品,薑雪停卻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眼神濕潤地看他:“聞錚哥哥,可以不用的。”
徐聞錚笑了,但笑意不及眼底:“不行,我不能讓你生下我的孩子。”
薑雪停堅持:“我可以吃.藥。”
但徐聞錚搖了搖頭,想也不想地拒絕:“你要是騙我怎麼辦?到時候再大著肚子找到我家裏去,我找誰說理去?”
他不再聽薑雪停的想法,起身找到熟悉的方形包裝,用牙撕開,遞給薑雪停:“給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