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老頭一行走後,張沐寅打量了會木質令牌,實在看不出有何特殊後就揣在兜裏。
“那小丫頭,真是太虎了。”張沐寅感慨道。
不僅虎,還很暴力。看到張三正在搗鼓已經摔成兩半的屏風,還有一地的狼藉,張沐寅“漬”了一聲。
“給個牌子感覺是不錯,問題這賠償也總該多少意思下吧,這裝傻充愣的,怪不得跑得那麼快。”
待到掌櫃帶著兩個跑堂的急衝衝跑過來,傻眼的看著屋內的一地狼藉。
張沐寅隻得自掏腰包補償了掌櫃些許銀錢,掌櫃也會來事,象征性收取點費用後,麻利叫跑腿的重新搬來新家具。
“得,以後得找機會要回來。”
喝了杯茶水緩解下虛弱。二人便從酒樓後門走出,今日的接待已經完成,張沐寅不想多待。大門被圍個水泄不通,擔心被認出,張三還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現在他在整個縣城也算是出名了。不少人稱呼他還要加個“先生”兩字,雖然知曉他麵相的人不多。
回到縣衙,張沐寅便去拜訪李縣令,自從鄰縣回來他還未正式拜訪過。
此時的李縣令正在書房拿著文書,雙眉緊皺,看到張三領著張沐寅前來,這才放鬆神情,笑嗬嗬道:“仙師吃過晌午了沒?”
張沐寅瞟了眼一旁早已經冰涼的米飯,“多謝李大人關心,貧道前麵已經吃過了,不過大人好似自己還沒吃吧,飯菜都涼了。”
李縣令懊惱的拍頭,“瞧我這記性,還說你呢,自己都忘了。”說罷他也不嫌棄飯菜冰冷,自顧自吃起來,“確定不再來點?”
“不了。”張沐寅笑笑,“貧道方才吃得很飽,再吃反而傷身。”
“那行吧,李某就不再勸了。”
趁著吃飯功夫,兩人有一陣沒一陣聊著,張三則矗立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張沐寅順勢表達了這幾日李縣令的幫助。
“仙師言重了,您前幾日的所作所為是為民除害,本官從旁協助義不容辭。隻是可惜那些可憐人,本官已經上書給刺史,欲查鄰縣縣令不作為,欺上瞞下。對了,你托張三帶來的銀錢,我已經讓崔管事帶去,想辦法分發給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也權當是個安慰。這裏還是得多謝仙師了。”
說到這,李縣令放下筷子,長歎一聲,隨即又對著張沐寅抱拳一禮。談起正事,李縣令直接用起“本官”自稱。
張沐寅趕緊回禮,這些文化人就是喜歡這些文糾糾的東西,“李大人言重,那些銀子本就是不義之財,我送給那些受害者家人也算是心理上一種安慰,當不得。”
那東西留著隻會讓他黴運連連,送給那些苦命人既可以他的運氣解決問題,還可以解決對麵大多的生活難題,一石二鳥。
張沐寅看著李縣令眉頭隱約有些憂慮,不由得問道。
“貧道看大人眉心似有憂慮,是有什麼其他難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