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匆匆而過,王宇也幫顧棉棉完成了築基,而顧棉棉築基後王宇也發現了問題。
他幫顧棉棉築基,用的是自己壓縮多次的炁,可以儲備不少法力,但自己卻基本不具備修行的天賦,所以沒辦法通過納炁的方法提升法力恢複速度,隻能靠時間的自行恢複。
意識到這些問題,王宇也為顧棉棉想好了後續要走的修行道路━━━符法!
這符法既簡單又困難跟練書法差別不大,也是得先跟著字帖練習,隻不過書法是練字,這符法倒也算的上是練字,隻不過練的是那像鬼畫符一般的符字。
而且想發揮出繪製的符法效用還得在寫的時候將法力融入筆鋒之中,且書寫過程不可出錯。
雖然這符法有著一些不大不小的困難,但卻是最適合顧棉棉的,她法力儲備不低但難恢複,而這符法繪製時消耗的法力本就不高,並且釋放時消耗的法力更低,所以隻要在平時多繪製上一些儲備著,到真應敵的時候拿符砸就可以了。
顧棉棉的道路已經確定,王宇也開始了自己的修煉,既然炁盈滿溢之前可以打下築基的基礎,那他可就不急著築基了。
王宇盤坐在床閉目修煉,顧棉棉端坐在桌前,對照著桌上的符法典籍繪製著自己的鬼畫符。
“相公,這破妄清心符好難畫呀……”
聽到顧棉棉的話,王宇也感同身受,為顧棉棉選擇符法這條道路的時候,他也跟著試了試,當然他沒有法力融入筆鋒,但隻是跟著繪製了一遍就感覺自己不適合符法了……
“慢慢來就好,不必著急,若覺得麻煩你以後可以教教胡七七讓它幫你。”
“相公,胡七七沒有手,它能畫這些嗎?”
“呃~有道理,等它回來你教教它用爪子拿筆試試吧……”
修行間三天已過,顧棉棉終於用普通紙張練習到可以不再出錯的繪製咒字,隻不過客棧內並沒有符籙所用的黃表紙。
二人隻得出門采買,在路上行走間王宇便察覺有不少人在看見他後神情有異。
“難道是自己帶著狐狸的事傳遍了?”
他也沒去在意,隻是買好了黃表紙後又來到了沿街的肉肆。
“三牲腦袋各來一個打包帶走。”
肉肆的屠戶是個臉生橫肉,衣露半肩的糙壯漢子,見大客戶上門臉上堆著笑,把對方要的東西用布料一包就準備遞上,結果一看王宇的麵容,他神色就是一變,不過隨即便恢複了正常。
王宇接過三牲後也察覺了對方的神色變化,隻不過他也沒去詢問,一來沒什麼必要,二來他們還需要早些回去用這三牲召一下胡七七試試。
這算起來胡七七離去已經十天有餘,王宇雖知距離遙遠但十天還是過於長久了些,這讓顧棉棉對那狐狸很是擔憂,就連王宇都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兩人剛離開肉肆,那屠戶便看見官府的差役來到鋪前。
他連忙堆著笑討好起來:
“各位大人是有何事找小民?”
就見差役展開一紙,那紙上畫著的人與王宇一般無二,隻不過圖上之人神態更加破落。
“可見過此要犯?”
“剛才是見一個倒是跟這人很像,但那應該不會是通緝犯吧?不然這青天白日的通緝犯上街買肉?”
………………
二人回到客棧,便開始準備召喚狐狸過來的儀式。
王宇把香爐放在桌上,又將買到的三牲放在香爐前。
正待王宇打算點燃香燭之時,客房大門竟被人一腳踹開!
隨即幾名衙役衝進屋內,就見那領頭的衙役拿出一卷紙打開,又盯著王宇一看,隨即朝周圍衙役一揮手:
“此人正是通緝要犯,隨我將其拿下!”
話音剛落幾名衙役立刻手持繩索衝將上來。
見人衝來,王宇並不慌張,對方隻是普通人,在他眼裏速度著實太慢,他甚至有功夫在心裏琢磨自己咋就成了通緝犯的。
就見圍上來的幾名衙役要將繩索套在王宇身上之時。
王宇動了。
他俯身躲過繩索的同時取下了腰間的劍鞘朝幾人衝去,抬手間劍鞘便切中一人脖頸,那人兩眼一翻便昏死過去。
僅僅片刻房間內便隻有那領頭的衙役還站著,而王宇的劍鞘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你這要犯,想……想做什麼?!”
王宇看這人還算鎮靜,便將劍鞘收起,然後將對方手中拿著的那卷通緝令奪了過來。
他打眼一看,確實是他……
而顧棉棉也湊近看起了王宇的通緝令:
“此要犯奸淫擄掠無惡不做,作奸犯科無所不為……”
王宇沒在意顧棉棉讀通緝令的內容,他隻覺得這通緝令來的蹊蹺,他做過什麼自己自然清楚,上麵所述內容他可沒幹過,但這些衙役卻也不似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