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高相差不多。
但遠遠望去,陳梅暑就像對方提拉起的一隻大白兔子。
他內心深處默默腹誹。
——這大小姐脾氣可真難伺候。
陳梅暑索性側頭嘟囔著嘴,擺爛似的把視線挪走,任由對麵兒凶空氣去。
對於這種人不理她就是最好的選擇,要不是自己還有求於她,才不會慣著這種奇奇怪怪的總裁病!!!誰家好人穿越了都沒能走出來啊?
忽然,腰窩傳來一陣猛烈癢意。
陳梅暑當時眼淚就冒出來了,雙腿一軟,渾身無力,這下徹底變成一隻毫無能力的小白兔,全靠右腕被牢牢抓住,才沒有癱軟在地。
他平時最怕癢,這個弱點就連過去的福利院的其他小夥伴都不知道。
這時,
李螭不懷好意地聲音貼在他耳邊,幽幽傳來:“想不到你還怕癢啊?這麼敏感。”
“不是,你真有總裁病啊?!”陳梅暑淚眼汪汪,冒著哭腔也要頂回去。
他本來一隻手就被人家提著,還背對李螭,單手根本防備不過來,被對方左右開弓,全身上下撓了個遍。
不一會兒,
白淨額頭上就附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鬢角的發絲也被汗水黏成一縷一縷地,貼在泛起紅暈的臉頰。
陳梅暑就像剛經過劇烈運動似的,上氣不接下氣地低聲輕喘。
“怎麼樣,還嘴硬嗎?”
直到見到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李螭才稍微挑眉,心滿意足地鬆開抓住對方手腕的右手。
正當對方渾身發軟,正要應聲癱倒在地的時候,她又輕輕抬手一攬,嬌軟美人直接被她從腰間輕而易舉地拉進懷中。
又效仿陳梅暑之前的囂張的那股勁兒,捏住他的雙腮,勾起對方下巴正對著自己的臉,“屋子那個精靈女,也知道你的弱點嗎?”
“你懷敢滴小塔,她粗來看見你就完蛋啦!”陳梅暑口齒含糊,但態度依舊硬氣。
這反應可把李螭逗樂了。
——明明已經成為自己手心得待宰羔羊,居然還敢如此猖狂?
她冷冷一笑,一邊拿出之前準備的“封靈繩”,單手攬著陳梅暑從前院向外麵走去。
由於之前商量好兩人出門談事,其他家庭成員都縮在小屋當中,冰天雪地恰好成為了她最好的掩體。
“你你你你……幹嘛?”陳梅暑語氣微微顫抖,語氣第一次開始慌亂,急忙喊道:“你別以為小塔她們發現不了。菩提,對,小菩提還看著呢!”
李螭側目,望了一眼前院孤零零立著的菩提樹。
樹幹綁著兩圈厚厚地“稻草毯子”,樹冠被白雪覆蓋,臃腫地像個白蘑菇。
她嘴角一撇,絲毫不放在心上,悠哉悠哉地回道:“我又不對你做什麼,你可是金丹大修。我就是一弱弱的體修,小打工仔,怎麼敢對老板以下犯上啊?”
話語中明顯帶著濃濃地調戲意味。
陳梅暑卻咬緊下唇不做回應,透過衣物,身上無處不傳來的陣陣瘙癢和冰冷。
無疑在證明,這個家夥根本不像嘴上說的那麼乖巧,該摸都摸完了還不放過他,真是引狼入室,等幹完這一票就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