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審訊(1 / 2)

呂府大門口,柳楓眠、裴燦和王不墉三人坐在馬車上,等著從側門出來的婉清坐著的馬車。

待她的馬車經過時,柳楓眠吩咐道:“馬夫,跟著前麵的馬車就行。”

他是想著一路護送她回醉香樓。

裴燦率先發出疑問:“話說這個杜昀傾是什麼來頭?年紀輕輕的,居然官比呂伯伯的官還大。”

柳楓眠搖頭,“不知,我隻知他似乎對婉清姑娘有意思。”

裴燦點頭附和道:“我也看出來了,他看婉清姑娘的眼神不太一樣,不墉,你覺得呢?”

“啊,嗯對,應該是。”王不墉根本就沒有關心杜昀傾是什麼來頭,還有對婉清有沒有意思,他隻知道那燒雞、醋魚、螃蟹非常好吃。

裴燦翻白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王不墉,說:“我就多餘問你,你就知道吃。”

王不墉“哼!”了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蘋果:“你們要不要吃?”

裴燦無語凝噎,閉目養神,不打算再搭理王不墉了。

“你可真行,居然連吃帶拿的。”柳楓眠的嘴角抽了抽,隨後抬手掀起窗口的簾布,看著外麵的夜色。

前麵馬車裏的婉清正在閉目養神,今夜的她既跳舞又彈唱,確實耗費了一些精力。

嫿喜看著後麵的馬車從呂府門口一直跟著她們,她回頭對婉清說:“姑娘,後麵的馬車好像是柳公子他們的,跟了我們一路了。”

婉清聞言睜開眼,“他們想跟就跟著吧。”

“哦。對了,我看見欺負我們的那男子被帶走了,帶走他的人貌似是我們那天在荷花亭湖遇見的杜公子。”

“嗯。”婉清輕輕地嗯了一聲。

婉清的表情很平靜,讓人看不懂她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的壽州府衙大牢內,淩墨正在用鞭子狠狠地抽打著胡佑安。

鮮血沾染了胡佑安的衣衫,第一次被如此狠絕的鞭打,哪裏受得了,痛得“哇哇” 直叫,“啊!啊!啊!”

杜昀傾慢慢踱步至大牢,順手拿了張椅子坐在胡佑安正對麵。

胡佑安也是坐著,但是雙手和雙腿都被綁定在架子上,不能動彈。

他看見杜昀傾後,覺得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就往那一坐,居然也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大喊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有何證據抓我入獄?我冤枉啊!”

淩墨停下鞭打,對杜昀傾作揖,“少爺,他什麼也沒說。”

“嗯。”杜昀傾早就知道胡佑安不會這麼輕易地說出實情的,所以他才過來,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就是胡佑安?”

“哼!”胡佑安偏頭,不回答他。

見他不作聲,杜昀傾也不惱,隻是抬手示意淩墨用刑。

淩墨拿起一把小刀走到胡佑安跟前,然後狠狠地插入胡佑安的手掌心。

胡佑安慘叫聲連連:“啊!啊!”

杜昀傾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就是胡佑安?”

“是是是,我就是胡佑安。”胡佑安忍著傷痛如實回答,但是麵部極其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