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波苦苦笑了笑說:“或許都是報應吧!”
“菠菜,你以後怎麼辦?”秦曉東問道。
“能怎麼辦?從哪裏摔倒,在哪裏爬唄!我就不該過早涉入感情,像你們,不是還在上學嗎?我也應該有自己的事要做。”吳波不甘心地說道。
“波哥,你真是太棒了!剛才我和冬瓜還擔心你難受呢,沒想到你能看得開了!”郭超欣慰地說道。
“菠菜是誰?這點風浪要是過不去,就不是長青菜了。”秦曉東誇讚著吳波說。
“謝謝你們,有你們當兄弟真好!說實在,我這幾天一直在難受呢!先是我父親告訴我,因為張璨明那個混蛋的幹預,給我改年齡的事誰也不敢接。我聽我父親這麼一說,簡直恨透那個混蛋了,我真想去打他一頓,但在冷靜下來後,就打消了衝動的念頭。我感覺挺對不起公娜,想找個機會跟她說說原委,希望能取得她的原諒。可是她卻不願見我,總是躲著我。很快,我從同事那裏知道了公娜流產的事。我不顧一切地找到她,質問她為什麼沒經過我同意,就流產了。公娜竟強詞奪理地說我的不是,還把玨瓊罵了一頓,說是玨瓊害的她。”吳波遲疑地說道。
“怎麼成了玨瓊害她了?菠菜你信嗎?”秦曉東問道。
“我當然不信,我們自從離開飯店後,就沒有與玨瓊有過聯係,玨瓊自己的事都處理不過來,怎麼想著去害她呢?”吳波很客觀地說道。
“菠菜,我說了你別生氣。其實我們先給玨瓊打電話,是她告訴我關於公娜的事。”秦曉東似乎心裏有鬼一般,難為情地說道。
“你們這兩個重色輕友的混蛋!”吳波狠狠地罵了一句。
“波哥,你別誤會,我們畢竟跟玨瓊生活的圈子小些,她的事知道得多些。咱們是同學,也算朋友。知道她有事,免不了會過問一下。”郭超解釋著說。
“好了,你們說正事,別囉嗦。”吳波不耐煩地說道。
“玨瓊說,那天她經過一家超市,看到公娜跟李燦叔的一位朋友在街上親熱地逛街。她看不慣她的作風,就說了她一句,結果公娜辱罵玨瓊,兩個人產生口角,好像公娜被玨瓊甩倒了。”
“怨不得公娜說是玨瓊害的她。可是就因為摔了一下,真就能流產嗎?”吳波遲疑地問道。“剛才,你說玨瓊看到公娜與李燦叔的朋友在一起,他姓啥?”
“好像,好像姓馬,是不是冬瓜?”郭超似乎也不敢確定。
“是,果子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姓馬。”
聽秦曉東和郭超說到姓馬,吳波就知道是馬聰了。因為他從同事那裏聽說過,公娜似乎與馬聰聯係過。“難道公娜的流產與馬聰有關?”吳波在心裏憤怒地想到。
“唉!玨瓊啊,你好些了嗎?”趙奶奶關切地問道。
“趙奶奶,您過來了?我好多了。這麼遠的路,您拿這麼多東西幹嘛?”方玨瓊感激又帶著責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