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張璨明在心裏樂嗬著,狠狠地說道:“孽障啊孽障,咱們的較量終於開始了,看我怎麼把你玩死!”
“宥響,你最近還好嗎?”顧長亭來到監獄裏看李宥響說道。
“謝謝顧哥,還麻煩你大老遠地來看我。”李宥響感激地說道。
“沒有專門來看你,我要到長州去開會,正好路過這裏,順便來看你一下。我這裏還有小媛給你買的保暖內衣和一些咱們那裏的煎餅等一些食物。”顧長亭說道。
“顧哥,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李宥響帶著歉意說道。
“宥響,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也是我無能,沒有保住你的周全。我還是盼著你早點出來。”顧長亭真切地說道。
“趙天來那幫人沒有鬧事吧。”李宥響關心地問道。
“唉!這群地痞混混,誰能奈何得了他們?”顧長亭苦苦笑了笑,無奈地說道。
“大哥,也是你太心軟了,咱們是一個國營礦,他們與國家對抗能有什麼好果子吃。”李宥響憤憤不平地說道。
“可是也真沒辦法,他們畢竟是地頭蛇,天天跟你耍賴,你又拿他們怎麼辦?再說了,還有張璨明那個玩意當後盾,他們更有底氣了。”顧長亭帶著氣說。
“張璨明太狂妄了,總有一天他會為自己的狂狂妄付出代價。”李宥響不平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來他仗著強大的後盾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這個人也真太大膽妄為了,真就不怕自己犯事的那天。”顧長亭也憤恨說道。
“常言說的好,‘天做孽有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法網灰灰,疏而不漏’。我是深有體會的。”李宥響帶著懊喪說道。
“宥響,你不要拿自己與他比。我知道你是為你與玨瓊之間的事而懊喪,但是我知道,你們彼此是有感情的。而且我還真要向你道歉,我真沒法保住你的孩子。如果張璨明不插一足,事情不聲張,玨瓊想要那個孩子,我會想盡辦法讓她生下來。但是我怕張璨明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毒,會讓玨瓊後來更加吃虧。所以我就做了她的工作,把孩子做掉了。對不起,宥響。其實你來之前,我本來是要來送你,但我感覺從心裏對你有愧,所以沒有過來。”顧長亭帶著歉意說。
“顧哥,你千萬別這麼說,我知道你的處境,也是為玨瓊著想,不得已而為之。你能這樣保全玨瓊,我已經很感激了。”李宥響感激地說道。“我還是怪我自己。我可能真作孽了,芳芳死得那麼慘,而這個孩子連來到世上的權利都沒有。”李宥響說著,狠狠地敲打著自己的頭皮,淚如雨下。
“李大哥,你可不能樣,好好平撫下情緒。”站在一邊的陶鵬程忙製止住李宥響勸他說。聽了李宥響與顧長亭之間的談話,又看到李宥響這般痛苦,陶鵬程似乎知道了李宥響為什麼總是心事重重了。
“宥響,你不要這樣!”顧長亭也勸著李宥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