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隻是自取其辱。
蕭南看向陳晁,擺了擺手,和風細雨道:“五皇子慢走,我們就給你十日時間哈,十日過後沒湊齊,我們要收你利息嘍~”
“還有!下次裝逼的時候,記得提前打探好情報,你家再有錢,也經不住你這般敗家啊,你回陳國後,陳皇不得錘你嗎!?再者說錢是小事,這次你丟人可丟大發了!”
蕭南對陳晁,進行著無情的落井下石。
秦羽給蕭南伸出大拇指,對於這種人,就不能慣著。
陳晁聽著蕭南的話,眼眸陰寒,麵色鐵青,緊握的拳頭道道青筋暴起,咬牙切齒,惡狠狠道:“蕭南,秦羽,你們給本皇子等著!”
聽著蕭南的話。
望著陳晁狼狽逃離的身影。
一眾皇子和公主都決定,今後離蕭南和秦羽遠點,絕對不能招惹他們。
這兩人是又有手段又記仇啊!
就在陳晁離去之時。
蕭溫茂和郭經義兩人,偷偷站了起來,準備離場。
雖然蕭溫茂不甘心。
但他帶的酒跟秦羽釀出來的酒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這場鬧劇已沒有任何懸念。
蕭溫茂帶來的酒失去價值,他整個人在齊皇麵前就失去了價值。
秦羽跟他之間的仇恨,已不可調和。
他若是不跑,後果很嚴重。
“誒!”
秦羽看著剛剛走出去兩步的蕭溫茂和郭經義兩人,淡淡道:“我說蕭溫茂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啊?酒會都還沒結束,您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有沒有將齊皇放在眼中?”
收拾完陳晁。
蕭溫茂自然也跑不了。
“秦羽!”
蕭溫茂看向秦羽,咬牙切齒,氣急敗壞,怒聲道:“你一個大魏駙馬而已,莫要欺人太甚!你要記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就保證你一輩子都不走背字!?”
蕭溫茂真是快要氣瘋了。
他用了極大代價換來的一張酒方,本來想著以此結盟齊皇,打壓魏皇令他顏麵掃地,順便在齊國對付秦羽。
但沒想到,他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秦羽一款燒刀子,在酒會之上殺瘋了,沒有一款酒可與之匹敵。
秦羽淡然一笑,“本公子走不走背字不知道,但今日你蕭王爺估計要走點背字了。”
聽著秦羽的話。
齊皇也是沒有廢話,揮手道:“來人,將蕭溫茂一幹人等給朕看護好,沒有朕的旨意,不得放他們離去!”
蕭溫茂一驚,眼眸微眯,“齊皇,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是來齊國參加酒會的客人!不是你的犯人!你就這麼對待前來齊國做客的人!”
齊皇冷哼一聲,“你不用給朕扣帽子,朕針對的不是前來齊國做客的人,朕針對的就是你蕭溫茂!”
“朕今日聽說,你竟在永昌城內蓄意謀害他人性命,朕絕不能坐視不理!來人將他給朕押下去!”
話落。
幾名甲士上前,將蕭溫茂和郭經義兩人強行押走。
蕭溫茂拚命的掙紮,撕心裂肺的怒吼著,“秦羽!齊皇!你們狼狽為奸,誣陷好人!!!你們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