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哦!哦!”...
一聲聲慘叫在大堂中響起,用不著李克兩人相助,二喜一人就二十來名壯漢擊倒在地。
“別,別過來。”最後一名菠蘿頭的小混混驚恐的喊道,他個子最小,所以衝在最後麵。
此時他拿著把水果刀,一步一步向後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竟沒有一處受傷,就像電影裏的高手一樣,毫不費力的將他們碾壓。
“這還是正常人嗎…”菠蘿頭咽了口唾沫。
二喜拍了拍身上的灰,說道:“去把你們老大叫來,告訴他,這不是哪一個人就能霸占的地方。”
話音鄭重有力,樓上樓下的一些服務員,還有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暗自竊喜,終於有人來救他們了。
小雲正和花姐躲在大廳內的大花瓶後,小雲說道:“我就說要硬氣點吧,惡人自有人來懲治。”
花姐歎了口氣,說道:“這是咱們運氣好,要是等著保衛局來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不過輝哥還沒出現,他能鬥得過這些人,不一定鬥得過輝哥。”
但小雲就認定眼前的兩個保安肯定能打贏輝哥,比這裏的保安有用多了。
此時,輝哥還在三樓的豪華包間,裏麵四五個小妹擁著他,一邊揉揉腿,一邊揉揉肩,時不時的碰個杯,吹瓶啤酒。
輝哥醉醺醺的,一隻手勾著小妹的腰,一隻手握著酒杯,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身姿。
“妹妹,你來個抱一抱呀,來個抱一抱呀。”
他大唱著,麵色極其紅烈,但這種紅烈不是健康的紅潤,而是一種蒼紅,酒精過量的蒼紅。
他已三天沒出過這豪華包間的門,酒換了一箱又一箱,妹妹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他雖然在社會上打拚這麼久,敢打敢拚,是個狠角色,但兜裏的錢比他臉還幹淨,還要找他的小弟借錢。
輝哥將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皺著眉頭說道:“這兩萬塊的酒和一百來塊錢的也差不多嘛,憑啥賣這麼貴,憑什麼老子買不起。”
一旁的紅發小妹討笑著說道:“輝哥,您這不是喝著了嘛,不還有我們姐妹陪著喝。”
輝哥捏了捏紅發小妹的香肩,說道:“那不還得我是天選之人,選了個異能,不然我早就等那怪物吃了,更別提在這享福。”
“我們輝哥可是吉人,叫什麼…吉有美相。”一旁的黃發小妹抓了抓腦袋。
“那叫吉人自有天相。”一個戴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少女說道。
“唉喲,就你文化高,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別來做這個,真是燒哦。”黃發少女撅著嘴,渾了一眼。
輝哥撇了嘴笑了笑,仿佛對女人們的爭風吃醋頗為滿意。
他歎了口氣,望向大門,用剛剛那大學生的話來講,他這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意氣風發時!
輝哥捏了捏拳頭,喃喃道:“我將用我的能力統定平縣,統定燕洲,統定乾國。”
後麵的女人皆是附和道:“統定,統定統定。”
就在眾人興奮至極時,門口響起了“咚咚咚”的砸門聲。
“輝哥,輝哥,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就有人來了!男的放進來,女的趕出去,不對,是女的放進來!”
“可是,可是我們都打不過他啊。”
輝哥剛掀開門,就看見菠蘿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