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那時的70級好像在他們當中有不少分量!”

他們的話,清晰的傳入了古恒耳朵裏,這對經曆過那件事情的來說,是一種不尊重,但卻是一種無知的尊重。

古恒沒有生氣,因為他曾經也是那樣以為。

古恒深吸了一口氣,道:

“那時,我和幾名年輕的軍官在外圍攔著他,但他的實力,已經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

“就是那一刹那,我身旁的三名戰友被他的觸手貫穿了心髒,而我也被他一拳打穿了胸口,可惜,我活了下來。”

“等到我恢複意識後,來到軍方的大會議室,已經是人間煉獄。”

古恒說著,竟露出笑容。

是一種苦笑,也是一種自嘲。

“那殘肢,那斷臂,還有頭顱,滾在地上,擺在桌上,還有的掛在吊頂上,那血泊都已凝結,不再流動,就像我當時的心一般。”

看著一些人已經有些恐懼的眼神,古恒搖了搖頭,沒必要再說。

因為是不是月花族人再次出現,也不能肯定。

這隻是他最壞的一種估計。

“白斷大將軍的手臂就是在那一場戰鬥中被折斷的吧。”

一名帶著眼鏡的異能者尋思著說道,他在研究中學習過這段隱晦的曆史。

古恒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心裏清楚的很,白斷的那隻手是被另一位強大異能者給活生生掰斷的。

隻是後麵人為了美化白斷,才這麼說的。

古恒清了清嗓子,剛剛說了一大堆的陳年往事,也是有著他的目的。

目的就是讓所有的異能者都打起一百個心眼,決不能掉以輕心。

宗相韜還好,特別是那些年輕的異能者。

他們雖為同年齡層次的佼佼者,但多數人還沒有經過血的洗禮!

曾經有一種說法可以用在現在的年輕異能者身上。

那就是祖國的花朵,祖國精心培養的花朵。

古恒講完,便是宗相韜把事情的所有細節都回憶了一遍,並且將最近發生的異能者失控的事件也一並告知。

在所有人的思維下商議二者是否有關聯。

但宗相韜並沒有把突然出現的一名叫李克的異能者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是丟自己的臉,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講完後,宗相韜讓其他異能者全部出去,自己和古恒留在會議室裏商量作戰計劃。

孫罡則守在門外。

製定了長達八頁紙的作戰計劃後,宗相韜便讓孫罡帶著揚曼市所有人去往住處。

明日一早按照作戰計劃分配作戰崗位,等到了中午便出發去往太常山脈。

走時,古恒笑了笑,說道:

“你們多黎市的酒店我來看看有多好,要是不滿意,我可要給你們看臉色了。”

宗相韜撫掌笑道:

“誰沒安排好都行,怎麼可能會怠慢鐮裁者-古廳長呢。”

話不多說,安排的下屬已經帶著古恒的車隊上了馬路。

此時,孫罡湊近宗相韜說道:

“聽說他的鐮刀,是通過殺人來增強實力的?”

宗相韜點了點頭,緩緩道:

“和平年代之前,特別是與異國交戰時,斬殺的異能者約有上萬人,不然怎麼能成為傳說級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