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吃人心啊,可以獲取持心者的壽命。”
“誰這麼喪心病狂,還吃心。”
“你們不知道吧,前段時間死了那個大貓,就是被妖怪吃了心。”
“大貓?是街頭那個混混?不是說是自己掉在河裏去淹死的嗎?”
“大貓常年都在河裏洗澡,會遊泳的很,怎麼會被淹死。”
“聽說,被撈起來的時候,胸膛裏麵都是空的,你說這不是被掏心,是怎麼了。”
“咦,說得這樣玄乎,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大白天的,客官可別亂說了,小女子怕的緊。”餘初月在一旁聽他們說什麼挖人心的事情,心裏越來越怕,雖然她是一個現代人知道那玩意就是假的,但她想到大貓被掏了心髒也不由得頭皮發麻。
“娘子,你在這裏呀,太好了。”江晨在裴家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餘初月,這才跑到天香閣來,一來便看到自家娘子,心裏那塊大石就放下了。
“怎麼了,阿晨。”
“娘子,家裏為何那麼亂?”
“我不是準備開一家香妝店嗎,就把店裏的那些舊的裝修都拆掉了,還沒來得及收拾,天香閣的工人就過來尋我了。”
餘初月把自己經曆的給江晨講了一遍,原來雲宏晉的弟弟從碼頭回來了,還帶來了關於珍珠貨源的事情。
江晨看向跟雲宏晉坐在一起的男人,心裏不由得很感激,不管是巧合也好,幸好他及時叫走了自家娘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雲伯恩看向江晨的時候正巧對上他眼中泛光盯著自己。心想:跟我沒有關係啊,看上你媳婦的是我哥,盯我對麵那個。
江晨思來想去,走到雲宏晉麵前。
“雲公子,可否幫在下一個忙。”江晨抱拳嚴肅的看著雲宏晉。
看出來事情的嚴重性,雲宏晉二人連忙把餘初月跟江晨請到了後院。
“發生了什麼事情?江公子你請說。”
江晨看著雲宏晉又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這小子指定對自家媳婦有點意思,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雲宏晉看著江晨麵露難色。
“江公子,餘姑娘為我們天香閣做的事情無人可及,我早就把她當做了自己的親妹妹,如果你們有什麼事我能幫忙,我一定全力以赴。”
聽到雲宏晉這樣說,江晨才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講出來,隻是隱去了自己是好人組織的人。
“所以,雲公子可否讓我家娘子暫住在你們雲府。”
不用江晨說,雲宏晉早就猜出了他肯定不簡單,想必自己要去做什麼事,這才把餘姑娘托付給了自己。
“餘姑娘想到我們雲府住多久都成,隻是這裴家不簡單,江公子可要小心。”
雲宏晉當然很願意餘初月住在自己府上,雖然知道江晨不簡單,但是仍然覺得配不上她,這才一直叫餘姑娘,心裏根本就不承認他們倆個是夫妻的事情,隻當江晨是她的保鏢了。
“那就多謝雲公子了。”
交代了餘初月幾句話,江晨就去找好人組織彙合了。
“大哥,不用找了,我家娘子已經找到了。”
跟李歡說了前因後果之後,李歡猜測是裴恒去了但是沒有得手。
“剛才我已經找人告知了何縣令,我們馬上去縣令府商量對策。”
縣令府
“你說的可是真的?”何縣令聽到來人說的話,不由的對這件事情重視起來,這些年因為裴恒是上一任縣令硬塞給他的,那位大人現在在達城上任,官大一級沒有辦法。
“千真萬確,我們的人去了裴府,親眼所見,那地道裏麵全是關押的人,每日隻給他們吃一口飯續命。”
若是真的,這次裴家可是犯了大罪!
私自囚禁那多人,說他是養兵呢,他又隻是讓對方活著,沒有操練。
“何大哥,別來無恙。”李歡帶著江晨一行人來到縣令府,江晨隻知道李歡跟縣令有交集,沒曾想看門的下人看到來人是李歡,連去通報一聲都沒有,直接讓人進去了。
“李老弟,來來來,坐。”
何縣令看見李歡,連忙招呼他坐,又叫人送來了茶水。
“這件事情,我大致已經知曉了,可現在不能貿然前去。”
“何縣令。”江晨忍不住的開口。
“這位是?”
“他叫江晨也是我們好人組織的成員。”
“江晨小兄弟,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何縣令,不知道你對前幾天在河裏死的那個混混有沒有印象?”
“他不是被淹死的嗎?”
“不是,據我所知,他的真正死因是被人活活的掏了心髒。”
“掏心?可手下給我回報的就是正常溺亡。”
“不知道,你們聽過一個故事沒有?”江晨把今日在天香閣聽到的傳言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