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你看我現在身體好著呢,這些天你盡心盡力的照顧著我,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江晨在村口看見餘初月之後就一直板著臉。
“阿月,我從小就體會著沒有娘的生活,我不想我們孩子也過上這種生活。”
餘初月也不想,她要長命百歲,看著兒孫滿堂。
“江晨,要不我們找個大夫來吧,讓大夫說。”
餘初月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恢複的很好,就好像沒有懷過孕生過孩子的一樣。
江晨聽取了餘初月的意見,去村裏頭找了大夫過來。
餘初月伸出手,緊張的看著大夫。
“這江晨媳婦也恢複的太快了,就好像沒有生孩子一樣,還是江晨照顧的好。”
“那我能去鎮上賣東西嗎?”
餘初月問著大夫,其實也是希望大夫的話可以說動江晨。
“別人生完孩子我不敢保證,但是你這脈相是可以的。”
送走大夫之後,餘初月就立馬問江晨:
“你看大夫都說了可以去,你就讓我去唄。”
江晨心中雖然也有幾分擔憂,但終究是拗不過餘初月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每個趕集才能去,我親自帶你過去。”
聽到江晨同意了,餘初月這才放下心來,不然總感覺像是出去偷情一樣。
得到了江晨的讚同,餘初月立馬就到去了何嬸家裏。
一進屋就看到三個小家夥在睡覺,何嬸在旁邊做著針線活,何嬸的婆婆在輕拍著小北睡覺。
餘初月輕聲的叫著:“何嬸,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兩人走到屋外,餘初月說道:“何嬸,江晨同意我去鎮上擺攤了,不過他隻讓我趕集的時候去,我就想著到時候你能不能幫我看著三小隻,你要是有什麼東西就讓我在鎮上給你帶回來。”
何嬸當然沒意見,聽到餘初月要自己去擺攤賣東西,她高興還來不及,剛好自己在家裏帶小北跟照看婆婆哪裏都去不了。
“你放心,到時候你就把他們三個放在我這裏就行,你安心去鎮上做買賣。”
一切都商量好了以後,餘初月現在就差做一件煎餅鍋了。
根據自己的記憶,餘初月畫了一幅簡易煎餅鍋的圖片。
奈何不知道哪裏有打鐵匠本想問江晨的,但是卻發現他又出門了,隻能等江晨回來了再問他。
忙活了半天,餘初月感覺到肚子在跟自己做抗爭,習慣性的走到灶前,果然鍋裏熱著飯菜。
即便是出月子了,江晨還是跟此前一樣每天中午都會回來做飯。
不過,這小子是在幹嘛呢?
看他回來的方向也是鎮上,以前隻知道他除了在打獵還在做工,具體做什麼沒有細問過,想來自己也是沒有把江晨當做是很親密的人,現在最多算是孩子的父親罷了。
“嗷嗷嗚嗚~”
剛才跟何嬸抱回來的時候還好好,這才一會就開始哭了。
“歐,乖寶寶,娘來了。”
放下手中的碗筷,餘初月就從廚房裏出來直奔三小隻。
不出意外,哭泣的是老三。
這孩子咋老是喜歡哭,現在孩子一哭餘初月就知道他是想尿尿還是想吃奶,恭喜隻是餓了。
雖然餘初月已經習慣了自己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她還是不能接親去給他們換尿布,可能自己不是一個盡責的母親。
接下來的一下午,餘初月都是在哄小孩睡覺隨便想著自己的煎餅。
傍晚的時候江晨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東西一根銀簪子。
男人都是這個套路?
餘初月不由得想到前兩個江晨也是這樣,送禮物就送銀簪子,跟現代送禮物就送口紅有什麼區別?
然而令餘初月沒有想到的是江晨竟然沒有把口紅,不銀簪子給她。
於是餘初月想著,有總比沒有強的心情問到:“江晨,這個簪子是?”
聽到餘初月的話,江晨好似有些明白的問:“你也想要這樣的簪子嗎?”
“嗯?這個不是我的嗎?”
這小子竟然問一個女人要不要,簡直就是在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