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睡的相當好,但琴酒這晚上沒睡好。
“我決定了!我要招小弟!”月見忽的從床上坐起來。
“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那破墨鏡,滾!”剛要睡著的琴酒,被月見一嗓子喊醒了。
“哎?琴酒,你幹嘛化眼影?大清早裝鬼嚇人?”月見想用手戳戳琴酒的‘眼影’。
琴酒,聽完,二話沒說,從枕頭下麵掏出伯萊塔就對著月見描邊。
“好好好,你厲害你有理,我走就是了。至於墨鏡,今天先借給你吧,幫你……擋擋眼影哈哈哈。”月見最後幾乎是笑著說完的。
月見說完,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更年期到了就是麻煩,嘖嘖嘖。”月見走在外麵,活動了一下筋骨,嘀咕道。
“喂,那個送牛奶的小哥,介意捎我一程嗎?”月見實在走不動了,就隨意叫了一個騎三輪的送牛奶小哥。
“請問,您是迷路了嗎?”車上,黑皮金發的男人打量著月見。
“算是吧。”月見沒等男人同意,就上了三輪。
“那,您這是要到哪去呢?”
“哪?emmm……我不知道。”月見對於這個問題,沉默良久,最後給出一個欠揍的回答。
如果不是月見的形象和醉酒訛人的流浪漢完全不像,否則,金發男人會毫不留情的把他扔進警察局。
“這很難辦啊。”金發男人回頭看著月見。
“那你去哪我就坐到哪吧。”月見甚至悠閑的打開一瓶牛奶喝了起來。
“小弟弟,這些牛奶都是預約過的。”
“抱歉,我還沒吃早餐,餓了。”月見不慌不忙的又喝了一口才說。
我要喝的就是別人預約的,更香。月見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
清早,長相帥氣的牛奶小哥騎著三輪,拉著臉上還有少許稚氣的青年,他們成了一道別樣的風景。
“小哥,你幹這行能賺幾個錢啊。這樣吧,你當我小弟,我一個月支付你一萬美刀。”
“小弟弟,你還在上學的年齡吧,和家長鬧掰了?說大話可不好。”
“我已經念完大學了,並且下個月,就是我19歲的生日了,不是小弟弟。沒和家裏人鬧掰,隻是錢多到花不完。”月見一一解釋。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回家呢?”
“我昨天剛從美國回來,家裏人正在幫我收拾我的家。話說,你到底同不同意當我小弟?”月見耐心被磨沒了。
“雖然你的條件很誘人,但容我拒絕。”金發男人怕連累月見。
“為什麼?”月見跪坐在三輪車上,雙手從背後按住男人的肩膀。
“可能是因為這樣賺錢幹淨,花著舒服吧。”
月見: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麼玩是吧,到時候別後悔嗷(▼皿▼#)
“停車!”月見在男人身後大聲說。
“怎麼了?”
“我不陪你玩了!”月見語氣中帶著憤怒,把手裏的牛奶一飲而盡,撒下幾張萬元鈔票就瀟灑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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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個個的都不識抬舉。”月見踢著路邊的石頭,一時間不知道去哪。
“你是在說我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別對號入座,你算……就是你這家夥!”月見對人臉什麼的記不太清,但赤井秀一那獨特的針織帽,月見直接就想起來了。
“咳咳,怎麼,你後悔了?其實吧,隻要你把你頭上的帽子給我,我就考慮考慮。”月見盡量表現的不明顯,但他盯著針織帽的眼睛出賣了他。
“真的,隻有這麼簡單?”赤井秀一懷疑有詐。
“真的,騙你幹嘛。”月見說著,伸手就要抓帽子。
還沒等他抓住,他頭上就多了一頂Akai同款針織帽。
“不錯,小子,很有潛力啊。”月見心情大好。
殊不知,赤井秀一為了找到月見,讓他代替宮野明美成為進入組織的跳板,多少個FBI背地裏偷偷摸摸查了一天監控。
直到看見月見坐著三輪滿東京晃悠。
在月見下三輪那一刹那,FBI們規劃好了路線,一直實時向赤井秀一報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