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人,寬闊的街道,五彩繽紛的燈火,足以說明這是一個繁華的都市。夜是黑暗的象征,可以變成寧靜而深邃,也可以變成詭異而莫測。
一些人可以在漆黑的夜裏放鬆或休息一天疲勞的身軀,一些人可以用夜的保護色實施他那高超技藝的偷盜和不能見光的犯罪活動,還有一種是二者之間的灰色活動---賭博。
賭博沒有很明亮的限製,人心總是貪婪的都希望用最短的時間得到更多利益,從而走上了一條條的不歸之路。沒有強大的心理是不敢違反法律和道德的底線,從而使很多人走上了賭博這條不歸路。賭博沒有貧富貴賤之分,錢多的你可以賭大點,錢少的你可以小玩。從而根據人的心理生產和製造出一係列的賭博機,翻牌機,水果機,獅子機草花機等等..。使其一些有錢有勢的人把它發展成一條高效致富的捷徑,也使很多的年輕朋友喪失了愛。
淩亂的碎發,濃眉大眼,高高聳起的鼻梁,性感的胡渣,一張國字的方行臉龐,顯示出他老實而又成熟,一身合體的休閑服試給人一種大氣而又有點裝逼的氣質,他是誰?
他是李剛
李剛是誰?
李剛就是一個經常出現在灰色產業的人,他不是老板,而是賭博的人,小賭可以養家糊口,大賭可以發家致富,賭一賭,博一博單車馬上變摩托,各種有關美好的賭博的詞彙衝擊著李剛的大腦神經,讓他沉淪了,一切美好的人生變的遙不可及,不敢想往,不堪回首。
隨著泛黃的手指升起寥寥的煙,李剛用力的吸了一口不知道是嗆著還是怎麼了的?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水無聲的抽啼,眼中出現了惶恐不安和一絲不想讓人察覺的懊悔,冰封的內心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漸漸的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李剛出生一個城市郊區的農村裏,家庭並不富裕,父親一輩子吃過的苦是李剛這一輩子沒有發想象的,父親從小隨時都對他說“他們那一輩人在土地承包前飯都沒有吃的,挑一天糞水去灌什麼玉米紅苕才能掙到幾公分”,那時他們是以公分換糧食,父母沒有沒有讀多少書,也沒有文化的那種,所以父母是以體力掙飯吃的那種,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李剛和李剛姐的身上,從小就叫我們要多讀書,以後能有一個好的工作,有個好的薪水,不用再學他們那樣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幹農活,李剛和他姐都很努力,很努力的學習和讀書,但是還是資質有限,在初中完成了他們的學業,姐姐出門打工了,李剛也在隨後的幾年裏畢業了。
父親那輩對兒子還是要好些,想了想兒子沒有什麼高的文憑,就去學習個什麼手藝吧,父親叫來李剛說到“天幹餓不死手藝人你去學習廚師吧"由於從小出生在農村的李剛對於外麵的世界沒有了解和太多的認識,李剛沒有回答選擇了在此時沉默。“瞧你那個樣,有不是叫你去死,你有什麼怕的啊,這事就這樣了”父親嚴厲的說道,李剛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心裏想到“你都決定了還叫我來幹什麼啊?”
父親在沒有幾天的時間裏東挪西湊的搞了點錢來,把李剛帶上去了城市裏順利的給他報了個廚師培訓班,留下了李剛,父親返回了。
那年李剛16歲,年輕時都有自己的理想和夢想,李剛也有,說文雅點就是事業有成,說土的就是李剛想要變成有錢人,所以李剛認真的學習各種烹調技術和一些企業的管理,在短短的幾月中就出去實習了,對於李剛來說實習不是為了掙錢,是為了學習到更多的東西,把一些以前學習的東西變成實際可以操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剛也從原來的地方不停的跳到別的地方學習和深造,從這個城市到那個城市,也從青澀的少年漸漸的變的比同齡的人更成熟。
廚房一直是一個文化程度不高的行業,也不是所有都不高,但是是一個極具有凝聚力的一種工作團隊,無論年齡大小,學曆高低都可以融入其中的一個行業。李剛也在廚師行業裏摸爬滾打經曆風雨幾年的人了,來到這個新的工作環境也沒有太多的興奮,對同事也漸漸的有了好感,一切都是正常的表現和反應,工作上班,下班,回到住處,一切到沒有變,生活變成枯燥乏味,沒有了一點激情。
一天下班跟自己的好兄弟,胖子,小娃兒一起回住處經過一家用紅布放下擋住門的門裏麵傳出一陣陣高興又有拍打的聲音,對於這種聲音的好奇,李剛就去撩起走了進去,進入眼簾的一群人,一群人說著“閃了”“拉彩金”“你壓了多少,他壓了多少”“老板下分”等等,還有機子裏傳來的歌聲,對於一群人手中拿著大把大把的鈔票李剛感覺到新奇和好玩,李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機子和這樣的玩法,李剛決定在這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