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初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她確實被這5000萬震撼到了。
“你為什麼買這麼好的房子啊?其實我原來的房子就挺好的。”
“沒什麼,我單純就是錢多,沒地方花。想請你幫我花一點而已。”陸羽咧著一口大牙,說著欠揍的話。
對麵一棟樓,有一個房間裏的人,咬到銀牙都差點碎了!話真的太氣人!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張靜初低下了頭,臉上微微有點發燙。
“我們是戰友,是生死與共的戰友,不是嗎?”
陸羽扶著張靜初的雙肩,一臉認真的對著張靜初說道。
“嗯,也許吧!”張建初聽了陸羽的話,如釋重負。不知道為什麼?同時心裏感覺又是那麼的失落。
張靜初心裏默默的道“隻是戰友麼?”
“我以後掙錢還你。”張靜初的聲音像蚊子一樣,因為這句話根本沒有任何底氣!
如果要還的話,到70歲都還不完。
這時,陸羽兜裏的智腦,又滴滴鳴叫了幾聲。之前就發出過幾次聲音,陸羽一直都沒看,隻顧著興致勃勃地帶著張靜初參觀房間。
聽到滴滴聲,陸羽掏出智腦一看,發現屏幕上有一個報警信號,一個紅點正在向外一層層散發紅色的光圈。
智腦上顯示房間有入侵的跡象。
陸羽端著智腦,向著光圈的方向靠近,越靠近紅點,智腦上麵的蜂鳴聲叫得越急。
陸羽來到書房的大書桌前麵,隨著智腦的指引,陸羽低下頭,在台燈的支架上個隱秘的地方,發現了一顆米粒一樣大小的金屬顆粒。
陸羽將這個金屬顆粒取了下來,拿著放在張靜初的手心。
張靜初定睛一看,臉色頓時變成灰白:“陸羽,這是一顆竊聽器,而且是我們國安部所用的製式竊聽器。”
顯而易見,有人在竊聽張靜初,而且是國安內部的人員。
陸羽的臉色頓時變冷,拿著智腦,根據指引又在張靜初的主臥室床頭的靠背一個隱秘的縫隙裏,找到了一顆同樣的竊聽器。
下樓來到客廳,陸羽舉著智腦,一顆紅心在客廳的中央不斷的閃爍。
陸羽走到客廳中央,這裏空無一物,下麵是大理石地麵磚,中間有差不多十幾個平方的空間。
陸羽抬起頭,房頂上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陸羽將智腦舉過頭頂,智腦發出的滴滴聲越來越急。
水晶吊燈上麵有東西。
陸羽搬來一個桌子,站在上麵,對著吊燈仔細觀察,終於發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整套房子裏麵,除了這兩個竊聽器和一個微型攝像頭之外,智腦再也沒有發出警報聲。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張靜初喃喃自語道。
這時,陸羽看著張靜初灰敗的臉色,心裏隱隱有些心疼。
她為之奮鬥終身的事業,這麼忠誠的一個戰士,自己的組織竟然在她的新房裏麵進行了布控,這是明顯的不信任,而且隱隱已經有將它作為敵對分子的跡象了!
張靜初眼中瞝著淚花,淚眼汪汪的望著陸羽,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
陸羽拿起針孔攝像頭,對準了自己的臉,厲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敢在這裏安裝竊聽設備,我想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你們就要準備承受我的怒火吧!”
陸羽對著微型攝像頭,右手做刀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