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NO.7來消息，”青年在麵板上點了幾下，“問什麼時候能把閘拉回來。”
“他急著幹什麼？”
“他不急，係統急，”薑辰饒有趣味地抬起頭，“看不出來啊……”
“……你什麼眼神？”
一副意料之外的樣子。
薑辰敷衍地豎起大拇指:“你挺乖巧的。”
“……”
“你被係統警告過嗎？”
“沒有。”
雀錢嘴快完，才反應過來對方問的是什麼。
“被係統警告很嚴重嗎？”
“這得看情況。不同的違規次數會接受不同的處罰，”薑辰在腦子裏統計了一下，“第一次隻是亮紅燈。”
他接著說:“第二次稍微難受一點，特指耳膜。”
“……”
你還挺有研究的。
【啊？違規？】
【看來不是我的耳朵出問題，他真的在總結係統處罰規律。】
【這能是新人我倒立洗頭。】
大多數人還是惜命的，在休息廳裏都狗狗祟祟，更別提違反係統規則了。
還不止一次。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
“咳咳咳咳咳咳！！！”
“你是要變異了麼？”
薑辰忍不住提出疑問。
雀錢閉了閉眼，下巴抬向半空中。
薑辰跟著看過去……什麼都沒有。
“你要是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
“……”
少年十分深沉地看了他半晌:“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
薑辰若有所思。
“嘖。”
似乎是嫌他磨嘰，雀錢朝右側轉了兩下臉:“喏。”
薑辰挑起眉，然後恍然大悟:“快開飯了？”
說完，他兀自轉頭看表，發現距離自己上班才過了不到兩個小時。
肉眼可見地凋謝了。
雀錢:“……”
雀錢終於不耐煩:“看你的彈幕。你不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突出嗎？”
已經在桌子上化成一攤的生物眨巴著眼睛打開彈幕。
【哇，好可愛啊。】
【你不是新人吧？】
【哪個大佬的馬甲，報上名來！】
哦。
一不小心忘裝了。
該生物絲毫沒有被戳穿的慌張，拖長語調道:“我好像沒說過我是新人。”
雀錢準備看好戲的姿勢一頓。
“那就是小號哦。”
“為什麼開小號……我閑的。”
“原來什麼身份……嗚？”
流暢的答複終止。
薑辰目光投向旁邊:“唔唔唔？”
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嘴邊冒出來的一圈針眼。
“你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