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鍾澤×安洵
一番交流過後,四人發現他們都是在一個學校讀書,還是同一級的,就連平常上課的時間都能對的上。
薑一平大吼:“緣分,澤哥你看見沒有,這就是緣分啊!”
崔鍾澤懶得理他,直接跟戴曉說:“需要簽什麼合同嗎?”
“不用,但是要給你們錄個視頻。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可別賴賬啊。”
“放心。”
說放心的人是崔鍾澤,最後錄視頻的人還是薑一平。
他哭天抹淚:“澤哥,這不是給你找的陪玩嗎,不應該你來拍嗎?”
“給我找的?我學這遊戲是為了誰?”
薑一平嘴一撇,不說話了。
要說戴曉是陪玩,好像也不是那麼合適,畢竟他是以老師的身份來教崔鍾澤打遊戲的。
要不說他們家安洵慧眼識珠會相麵呢,這崔鍾澤是真聰明。
戴曉甚至都懷疑他本來就會打遊戲。
“不可能”,薑一平暴跳如雷,往凳子上一跳,“澤哥絕對不會玩遊戲!”
熟悉起來之後,四人經常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飯,這會兒他們正吃著呢,薑一平這麼一吼,大大小小無數雙眼睛都盯上了他們。
“你能不能注意一點”,戴曉嫌棄死他了,看看人家安洵,多安靜一小孩啊。
等崔鍾澤當著他的麵玩了一把之後,薑一平目瞪口呆。
“澤哥,你這……”
“安洵說,我聰明。”
五六天後,崔鍾澤基本不用戴曉教了,但半個月的期限加上七千塊錢不能白拿,戴曉硬著頭皮去教薑一平了。
“那平常我家小洵怎麼辦?”
“跟我澤哥玩啊,放心,肯定丟不了”,薑一平攬著戴曉的肩走了。
安洵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上天給你開一扇門就會關一扇窗。
因為生安洵的時候年紀很大了,所以安洵的爸媽從小到大都很寵他,導致他有點太過純真。
怕兒子在學校受欺負,安洵爸媽就把他托付給了戴曉照顧。
崔鍾澤問:“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比如和我約個會什麼的?
那天見安洵的第一眼,崔鍾澤就知道他不是37號,因為他早就見過安洵。
在各項比賽的賽場、領獎台,兩人說起來早就一起並肩作戰過呢。
而崔鍾澤也早在不知何時,已經芳心暗許給了安洵。
“我想畫畫。”
畫畫是安洵為數不多的興趣,他從小身體不好,和體育活動沒什麼緣分,就喜歡自己一個人靜靜待著。
“好,那我陪你一起。”
安洵畫畫的地方不在畫室,在他和戴曉在校外住的房子裏。
是一間書房,戴曉基本不怎麼進來,房間裏除了安洵的畫具就隻有一牆的書,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走的,我不用你陪”,安洵端著一盤顏料,有些緊張,戴曉不在他不習慣和別人說話。
“我不無聊”,崔鍾澤拿了本書,“我喜歡看書。”
“那好吧。”
崔鍾澤在這裏,安洵總覺得不自在,他的畫筆在紙上點了幾下,也不知道要畫什麼。
眼神往崔鍾澤身上瞥了又瞥,竟然畫出來了一個崔鍾澤。
不知道什麼時候崔鍾澤站到了他身後,對這幅畫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畫的很好看,可以送給我嗎?”
“可、可以。”
薑一平實在是太菜了,絲毫沒有打遊戲的天賦,本來他是要讓崔鍾澤替他虐那些人的,這會兒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非要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