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我看到涼城監獄裏有人,他們穿的是軍裝會不會是炎國的軍人?太好了,還真的有人來救我們了,國家沒有放棄我們!”
不遠處,一棵光禿禿的大樹上,正蹲著一個年輕人。
這個人手裏拿著一個望遠鏡,正往監獄那邊看著,這會兒正激動的手舞足蹈,差點就從樹上摔下去。
“你說什麼?監獄那邊有人?還是軍人?”
大樹底下站著一個中年人,這人看著神色凝重,手裏拿著一把斧頭東張西望。
聽到樹上的年輕人說監獄裏有人,顯得非常緊張。
他們這裏距離監獄那邊不是很遠,這兩人是和其他六人一起出來尋找物資的。
自從他們從涼城主城區跑出來之後,二十來個人就躲在農場的一個地窖裏。
很多年前,薩朗農場改成涼城監獄後,這裏就沒什麼人了。
周邊管控的很嚴,監獄方圓百裏以外都沒有居民和商店。
剛才被年輕人叫做光叔的人,是涼城市區民心街道的辦事主任。
那天一大早,涼城全麵爆發病毒,很多人都在睡夢中死去或者被感染。
光叔臨危不亂,臨時組織了他們街道的十來個年輕人,帶著一起去救人。
他們有的拿著自家廚房地菜刀,有的隨手掄起平時健身的啞鈴,光叔則是找出了家裏的一把大斧頭,據說這斧頭還是當年光叔他爸上山砍柴用的。
他們就這樣在眾多感染者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帶著二十來個幸存者從主城區一路跑到了薩朗農場這邊。
本來他們是想去涼城監獄找人救援的,沒想到的是,監獄裏這時也是一片暴亂。
獄警和跑出來的感染者在門口殊死搏鬥,還有很多犯人都趁亂跑出來了。
“監獄不能去了!”光叔快速做出決定,他們這些人隻能回頭趕緊跑,找其它地方躲藏。
後來他們在農場的一個木屋裏麵,發現了一個地窖。
由於很久沒有人用了,裏麵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二十個人就躲在這個地窖裏,才活了下來。
現在他們每天都會有人出來找吃的,平時都不敢靠近涼城監獄這邊,就怕裏麵還有感染者。
今天幾個年輕人在一個沒人的屋子裏找到了一個望遠鏡,這不就想著爬到樹上到處看一看。
誰知這一看,就看到了唐冉沈龍他們在守衛室外麵吃盒飯的情形。
“光叔,你別緊張,真的不是感染者,不信我下去換你上來看。”
樹上的年輕人手腳麻利的從樹上滑下來,換光叔上樹。
在看了很久之後,光叔才相信監獄那邊的真不是感染者。
於是,幾個出門搜尋物資的人趕緊回到地窖去,他們要和大家商量一下,要不要去向那些軍人求助。
地窖裏,男女老少都有。他們在這裏躲了差不多十來天了。
外麵可以找的食物越來越少,現在他們一天隻能吃兩頓,每頓隻有一個麵包或者是兩片壓縮餅幹。水倒是有,這個木屋裏的自來水就能喝。
“我覺得應該去求助,外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這麼多人老是躲著也不是辦法。”
一位年長一年的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