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月是遠東新興的家族。但他們家一直不被根源塔正視。
傳承隻有三代,依靠當地勢力上台、玩弄神秘之外的經濟與政治手段。
這些做法都被定性為——庸俗。
甚至還想依靠這些做派恬不知恥地稱為遠東第一家。
隨他們怎麼說吧!外人的冷眼正是我等強大的表現!神無月的第一代也正是現任家主的父親的男人如是教導他。
這也導致了神無月誠的自信。
作為一家之主,他要讓神無月成為一流的家族。為此,他在三年前,通過經濟手段搞垮了西大陸墨丘利城。現在也正積極扶持新的執政者成為這座曆史悠久的城市的幕後者。
他推開新會議室的大門。
入眼的是一團金色
擁有一頭金色齊耳短發的少女,向他行禮。態度十分恭敬。
“感謝您如此幫助羅茲塔瓦。”
神無月誠滿意地點點頭,堆著的肥肉上下晃動。少女的態度讓他很滿意。不卑不亢卻又恭恭敬敬。
“我倒很高興你能來這兒。”他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少女坐過的沙發上。甩手示意她上前。
“隻有我能前來,畢竟我的父親和兄弟是一群廢物。”少女毫不留情地斥責她的血情,就好像這些人和他毫無關係。
“我讚同——”他伸手舉起葡萄酒杯,侍者主動地上前向杯中傾注紫色液體。
“聽說你囚禁了墨丘利的長女?”神無月伸向少女背白的領部。
房間中似乎彌漫看血的滋味,伴隨著一種令人厭惡的粘稠的酒味險氣身。
神無月誠十分滿意少女的表情,捏捏她的麵頰。姣好的容顏紋絲不動,笑容一成不變,就好像是神無月的玩具。
玩弄他人的少女,在任由他人玩弄,但少女早就習慣了被他人玩弄。一如三年前,不,更久的之前,她任由所有人玩弄。
“這是本次列車的情報。”
侍者將剛剛得到的報告遞給神無月。
那上麵印著所有乘客的姓名、身份,當然這其中有多少假冒,偽裝他們心中都明白。
任誰都明白,根源塔與教會會在列車上廝殺。
列車到那時一定會變成一個戰場,這可謂是一場陽謀。
危險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您才帶上了我?”少女問道。
“沒,能如此熟練掌握星石中的力量,沒有你我肯定活不下去啊!”
神無月誠毫不掩飾他的弱小,沒錯,在神秘側中他神無月是個廢材掌握不了任何神秘。
莽撞地登上列車必定死無葬身之地。但利益的追逐使他無法放棄這輛列車。他敏銳地嗅到,有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就在列車上,
因為,諸葛和埃爾文追求的東西,毫無疑問也是他神無月追求的東西。
而這件東西可以振興或幫助一個家族崛起
再往下看去,便是聯邦邀請的一些家族,商人。東國的夏氏,羅德賽爾的雷納,南大陸的席德維爾……全是些有名的商人與貴族。
這些人莽莽撞撞地登上列車必定會丟掉性命吧。
“而且我不認為帝國那邊會安靜地觀望。”
畢竟現在是戰時,他神無月家還在悄悄向聯邦與帝國同時提供物資,盡管明麵上他支持聯邦。
“到那時,我也隻能仰仗你的力量了。”他捏了捏少女的臉。少女的性格如此討他的歡喜。也正因此,他才願意扶持羅茲塔瓦。
而且,少女毫無怒言地成為他的傀儡,讓神無月欣喜若狂,簡直不費什麼力氣就獲得了一座城池!
他笑著飲下了一杯葡萄酒,猩紅色的液體刺激著他的神經。
“哈,哈哈哈!”他仿佛看到未來神無月家登上了頂端。
少女拿走他手上的酒杯,用涓布擦拭,神無月嘴角的酒珠。這是作為玩物的自覺。
長期的服侍生活使他自覺地做出這舉動。
神無月滿意地搖著那雙肥碩的手,他果然沒看錯人,眼前的這個少女很明智也很配合他的行動,簡直就是當作傀儡的最佳者。
最難能可貴的是她甘願做傀儡。明知自己被利用卻很樂於被利用,很有當狗的自覺。
他大聲說道:“事成之後,我神無月定是幫你們羅茲塔瓦,不……”他圓滑而狡黠地眼球一轉,改口道:“是幫你掌握墨丘利城!”
聽見眼前的男人的承諾,羅茲塔瓦家的千金,羅曼·羅茲塔瓦淫靡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