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世代係列第一部《癡情狂》番外之《暗香》儋耳蠻花著男主:小俞保鏢女主:李筠宜《暗香》你是心頭一縷幽香,你是暗中不可語。有些愛,隻能止於唇齒,掩於歲月。但願我們曾經對飲,餘生感激。***“小俞,回來了啊。”他被一群漢子堵在“輝騰大廈”的走道,隻好雙手奉上剛帶來的特產:“給你們帶了幾包紅茶,還有……”“得瑟吧你就。這蜜月過的怎麼樣,爽不爽?”眼看他們要開黃/腔,李筠宜不知從哪兒走上來,喊了句:“姓俞的。”小俞回頭,倆人看了看對方,她頓時有點不自在:“我有點東西要拿上車,你幫我的助理搬一下吧。”“好,沒問題。”李筠宜與他並肩走了一段,找話題似得說起:“去哪裏過的蜜月?”“啊?”“你和你老婆啊。”“哦……去了毛裏求斯。”“是嗎,那裏怎麼樣。”“挺好的,適合休閑旅遊。”“真好,等我有假了,也想去那裏轉轉。”她語氣平淡地說著,但似乎又真有一些向往的樣子。小俞沒有作聲,但突然再次被她喊住:“俞修平。”他茫然地轉過臉,看見對方還是微微笑著,說:“沒什麼,感覺還是你在的時候有安全感。哦,你們什麼時候要孩子,一定萌萌噠。”**俞修平暗戀李筠宜是幾年之前的舊事了,那時候李筠宜還有男朋友,而且說來也有不小名氣——葉決是歌手出身的青年演員,自負又有點憂鬱,正是當下少女最愛的“長腿歐巴”類型。李筠宜剛入演藝圈的時候就被這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吸引了,加之葉決私下也話不多,往往是別人在舉杯交盞,他一個人悶在角落塞著耳機,她覺得一見鍾情,立刻托人拿到他的電話號碼。從短信聯絡到現實中的吃飯、K歌、看電影,在李筠宜看來,兩人是理所當然地走到了一起。雖沒有公開戀情,也沒有在媒體麵前親口承認過對方,但被拍到約會也不止一次了,是圈子裏眾所周知的一對。她不太和圈子裏的朋友談論男友,唯獨與同一個公司的江米米會聊上幾句。“你倆回家從不打電話?”“嗯,最長一次通話時間也就四十五分鍾。而且,葉決喜歡呆在家,我一有空就能去他家見麵,也不需要打什麼電話。”“哦,不喜歡煲電話粥,我也是這種類型。”比起電話裏的膩歪,江米米更傾向於麵對麵的交談,或者就幹脆各有各的事要做,享受兩人世界裏的獨立空間。“真羨慕前輩,男朋友又帥又專情。”李筠宜麵上沒什麼,心裏卻是知道的——葉決這個男人,無論帶到哪兒都能讓周圍的人為之傾歎。而這一刻得到的幸福感,往往是最易讓人滿足的。她沉浸在熱戀的喜悅之中,整天也不好好工作,經紀人傅立勳都拿她沒轍,隻能勸她稍微再用功一點,畢竟娛樂圈不是你隨隨便便就好混的風生水起。那天,他帶了一位陌生男人過來,傅立勳給她介紹道:“這位是蕭老板,以後你的人身安全也由他公司負責。”李筠宜聞言,打量那位身高挺拔的陌生男子,秉著好/色之心也不得不承認那是男人中的極品。他穿著保鏢製服,神色冷峻,真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之後,還想再多看幾眼。身旁的江米米也不斷拿眼神往後瞟著,蕭末法淡淡望了江米米一眼,惹來她的一個鬼臉。下午公司放了李筠宜半天假,葉決又在外地拍戲,她決定上公司附近的電影院看國際大片。開場五分鍾左右,有幾位人高馬大的男人遲到了,陸陸續續從旁邊的通道走上來。其中一人說著“抱歉”,結果在走過這姑娘麵前的時候卻是一個不留神,狠狠踩在她的左腳腳背——“疼!!……你踩到我的腳了!這位先生!”在電影院黯淡的燈光下,男人慌張地抬眼,燈影下依稀能見著他的發鬢兩側理得很幹淨,看不清五官,但是英氣很足,表情沉靜而靦腆。此刻,電影熒幕裏放出一幕雪景,紛紛揚揚的雪花讓畫麵變得唯美動人。結果等他坐下來,再一發現身邊這人是誰,整個人的神氣也跟著焉了:“您、您是李筠宜小姐吧?”她第一反應是不要讓更多的人發現,趕緊用餘光瞟了瞟四周,索性大家都投入在看熒幕,沒人注意到他在說什麼。男人抱歉再三,又忍不住道:“我很喜歡聽你唱歌,還有,你演戲也很棒。”李筠宜出道三年不滿,出過幾張專輯不算大賣,但是樂壇評價不俗,很有她的個人。聽出他的真心實意,她才算找回一些好心情,臉上又多了幾分神采:“是嗎,謝謝你。”“而且,我們明天會有合作。”他繼續自我介紹著:“我姓俞,是‘拓穀’的保鏢,你叫我小俞就可以了。”“哦,原來如此,這麼巧。”她仍然沒怎麼正眼瞧他,隻是禮貌地綻放笑容。因為知道怎樣才能在鏡頭前擺出最漂亮的臉型,眼下也就正是那樣的角度,笑容完美無缺。“我今天放假,和朋友出來看電影。”“我也是。”她又笑了笑。小俞本來就性格一貫沉靜,見李筠宜不想再開口,他也不好意思再多搭訕,但從最初這一次見麵,他對她就有了眼緣。但大抵是因為蕭老板的光芒太震撼又強硬,小俞又為人低調,李筠宜對他的印象之初就是沒什麼印象。葉決去了外地大半個月,回來那天,這對小情侶就在單間的休息室先抽空見了一麵。“你想不想我?”“嗯,想。”葉決坐在她身邊,摸了幾下她的頭發。她漫不經心的摩挲男友的手心,倆人時不時親吻對方的唇瓣,氣氛不算濃烈得甜膩,但是也很安逸。這時候,偏偏讓她看見當紅一線的女明星給葉決發來的短信,李筠宜心生妒意,問了他幾句,結果又因為這件事爭執不休。“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便看我的手機。”葉決隻要一生起氣來就會變得乖戾,喜怒無常。“是你自己手機顯示她的名字,你心虛什麼?”“我心虛?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心虛?是你整天疑心疑鬼!煩透了!”他要她閉嘴,隨後就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就往地上砸。破裂聲把門外的小俞招了進來,他一看這情形就皺了眉,李筠宜麵部僵硬,看著玻璃片呆了幾秒,才像是恍然回神,對著小俞說:“沒什麼事,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她卻也覺得丟人,不要助理過來幫忙,自己蹲下來用紙巾把東西收拾幹淨了,扔去洗手間。小俞實在看不過眼,對著葉決低聲說了一句:“你怎麼能對女人動手。”“我和她的事,你以為你是誰?輪得到你多嘴?”“我看你就不像個爺們。”“媽的,有種你再說一次!”李筠宜不知兩人方才說了些什麼,但劍拔弩張的樣子讓她一臉愕然。小俞狠狠瞪了葉決一眼,眼裏的憤怒攸忽而沒,隻是深深地呼吸了一次,才道:“我出去了。”…李筠宜喝著熱茶,看著不遠處的那男人給“輝騰大廈”裏熟悉的一些工作人員發著蜜月歸來的紀念品。這幾年他愈發沉穩,男人味也變得咄咄逼人。不少年輕女孩兒圍在他身側,一個接一個地等著與他談了幾句話。“小俞,你是幾幾年的,現在才結婚也算晚了吧。”沒等他回應,又有女孩子笑嘻嘻地說:“我看他是挑花眼了,條件那麼好,總要選一選,玩一玩,才定下來的。”小俞被說得麵露難色,誠誠懇懇地回應:“是我老婆看我一個人又傻又悶,所以來拯救我一下。”“胡說八道,你又騙我們。”“我哪裏敢?你們一個個都以為我有女朋友,隻有我老婆膽子大……”李筠宜聽見這話,無聲地笑出來,她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卻在心中暗暗地天人交戰,心酸難言。俞修平,我不是覺得你不太會說話,也不是以為你心有所屬,更不是沒有勇氣去跨出那一步。她隻是遲了一步,沒有看見真正的他,等到發現他的手掌很熱,擁有最寬厚的力量,也已經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