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要帶我一起進深山?我跟你說,打死我都不能去。”
“我還沒破處男之身呢,這要是去了,再被豺狼虎豹給咬死了,那我可就虧大了。”
江浩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張楚楚聽完,杏眼圓瞪,故作生氣道:“江浩,你敢?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去的話,小女子我立馬休了你。”
正說著話,這就到了劉春曉的家門口。
夫妻二人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春曉,起來吃飯了。”張楚楚把春曉給叫醒了。
看到熱騰騰的飯菜,春曉的心裏又是一陣感動。
她嘴裏嚼著飯,心裏感覺暖暖的。
“楚楚,真是謝謝你們兩口子了,這兩天真是忙壞你們了。”
“春曉,怎麼又和我們客氣上了?快吃飯吧,吃過了飯,我好給你換藥布。”
“好的,好的。”春曉答應著,就低頭吃飯了……
十分鍾過後,張楚楚就開始給春曉換藥布。
這把春曉給疼的,哇哇一頓亂叫。
“劉春曉,你能不能別喊?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兩口子欺負你了呢?”江浩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這麼一說之後,劉春曉叫的更大聲了。
“哎呦,疼死我了,楚楚,你們別管我了,讓我去死吧。”
因為疼痛難忍,劉春曉開始胡亂的掙紮,一點也不配合張楚楚的治療。
沒辦法,張楚楚隻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她把新藥布放到了一邊。
一臉嚴肅的道:“春曉,咱們這裏沒有麻藥給你用,如果你實在忍受不了的話,那就去鎮衛生院吧。”
劉春曉心知肚明,去鎮衛生院打麻藥,換藥布的話,又得花不少錢呢。
可她現在身無分文,總不能麻煩別人再給她掏腰包吧?
要是那樣的話,那她就太沒良心了。
算了,不就是換個藥布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忍一下就換好了。
想到這裏,劉春曉趕緊說:“江浩,幫我拿個毛巾唄。”
等江浩把毛巾遞給她之後,她就用嘴咬住了毛巾。
然後用手指了指傷口處,示意張楚楚繼續換藥布。
把舊藥布換下來之後,張楚楚就開始給她的傷口處一一消毒。
消過毒之後,又在所有的傷口上都抹了一層雲南白藥。
藥抹好之後,就趕緊用新的藥布把傷口處包紮起來了。
這樣子操作的話,更加有利於傷口的愈合。
包紮完傷口,張楚楚又從醫藥箱拿出了兩味藥。
一味藥是牛黃解毒片,另一味藥是類似於消炎類的藥。
她讓劉春曉把這兩味藥一一服下了。
“春曉,我擔心你臉上會留下疤痕,我現在跟江浩去山上采草藥。”張楚楚慢慢站起身來。
劉春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楚楚,不用去采草藥了,留疤就留疤吧,本來我長的也不好看。”
張楚楚笑了笑,沒說話。
她知道這是春曉說的客套話,哪個女人會沒有愛美之心?寧願臉上長疤呢?
“春曉,從現在開始,無論你的傷口處有多癢,都不要用手去抓,可千萬記住嘍。”張楚楚臨出門,又囑咐了春曉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