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然剛想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解釋一下,季琛先開口了。
“程音是吧!”
在一旁默默聽話的程音突然被提到,愣了一下,點了頭。
“不喜歡晏禮就拒絕的徹底一點,別吊著她。”
聽到這句話,程音直接梗住了。
她什麼時候吊著季晏禮了,這很費解。
他和季晏禮是兄弟啊!也對,都姓季,倒是她一開始沒發現了。
“一定。”本想解釋一番,但是想到還沒喝醒酒湯的陸雲舒,她也不想解釋了,反正也沒什麼意思。
他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就是徒勞無功的事情。
再說她本來也沒吊著過季晏禮,表白的事,兩年前,她就已經很明確的拒絕季晏禮了。
男人總把這事歸咎到女人身上,於他而言,怎麼樣才算沒有吊著呢!
難道她要以死明誌。
......
聽到她如此堅決的話,季琛反倒愣了。
季晏禮那次表白失敗在自己家裏喝酒,醉了之後還記得她的名字。
他以為那次之後晏禮自會放棄。
可後來的每一次了解,他都沒有放棄。
堅持了兩年,他沒去具體了解過情況,隻當程音故意沒有完全拒絕,給晏禮一絲希望,吊著他了。
可當下她的回答又那麼堅決,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甚至不想和晏禮扯上任何關係。
再加上,從今晚的事情看來,她和陸雲舒關係匪淺,不僅僅是室友。
想必雲舒是不會去結交三觀不正的朋友的。
程音這樣說了,他更不好再說什麼了,轉身離開了大門。
背影看起來那麼單薄。
好像有些失落。
薑一然看著他走出去的第一反應。
她趕緊拍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真的是,想什麼呢!
他怎麼會看起來失落,她記得雲舒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就說過,季琛這人是真的冷漠。
有時候連親情都不顧及,更別提愛情了。
所以她堅決提出了分手。
總不能等自己完全愛上之後再分手吧!
......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程音轉身去廚房拿起醒酒湯就進了陸雲舒房間。
明天還要上班呢!
頭疼了怎麼辦。
薑一然看了看茶幾上的鑰匙,拿起來,揣到口袋裏,跟著程音進了房間。
雲舒可能是過來耍酒瘋的階段了,這會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被子也蓋得整整齊齊的。
看程音端著醒酒湯,她快步走上前,把陸雲舒扶坐起來。
攬著她的肩膀,程音則是喂她喝醒酒湯。
不知道睡沒睡著,反正整整一碗醒酒湯,她喝下了半碗。
再去喂她就不願意張嘴了。
程音看了一眼薑一然。
她眼神示意自己不用再喂了。
索性給她擦擦嘴,站起來,準備出去。讓她安靜休息一會。
薑一然輕輕收回攬著她的手臂,讓她重新平躺下來,掖了掖被子。
用手示意程音先出去。
關上陸雲舒房間的門後,薑一然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本來她都要睡覺了,這段時間忙著選學校各種事情,白天都要累死了。
晚上還出了這種事情,在電梯裏應付季琛的那一小段時間,快比她一整個白天都要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