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上班的徐友玲,終於回到了工廠。
她剛到車位上坐下,身邊的姐妹們明顯的很興奮。
華珊立刻小聲的問:“你在老板家過的好嗎?”
丁夢連忙接過話故意說:“你這些天跑哪去了?在不上班,我以為你出軌和別人私奔了呢?”
徐友玲心中一驚,心想我明明是說請假回老家的?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哪呀?”
李群低著頭不說話。
徐友玲看了她一眼,明白怎麼回事了,這麼多天不在家,不用說了,準是她問了陸軍。
徐友玲在心中暗自生氣,她告訴過老公,不要亂傳這件事,結果還是弄得人盡皆知。
老板要是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本來她從老板家出來時,老板的狀態就不好。
徐友玲借題發揮,對丁夢說:“滾一邊去,老是拿你齷齪的思想來衡量別人,都以為別人和你一樣。”
丁夢和李群看見徐友玲真的生氣了。
“不說就算了生什麼氣,不過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不就是去了一趟老板家嗎?有什麼了不起?”
華珊見狀,故意一拐話題說:“也不知道季念念跑哪去了,不是說請一個星期的假嗎?這都換季了,怎麼也不見人影啊?這麼長時間不來,真的想她啊!”
徐友玲馬上做了個“噓”的手勢,小聲的說:“以後千萬別在這個地方提季念念,更別在老板來的時候說,小心你腦袋不保。”
“啥意思呀?玉皇大帝呀,不許提啊。”
華珊故意激怒徐友玲。
徐友玲果然上當,“小祖宗叫你別提你就別提,我是為你好。”
丁夢早就聽出了弦外之音,和華珊一唱一和,悄悄的的靠近徐友玲,小聲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徐友玲還沒來得及說,王亞從外麵進來,直奔徐友玲這裏。
“你在老板家這麼長時間到底幹嘛呢?我聽外麵的人說?老板和梁助理在辦公室裏討論要換律師?是不是和季念念有關啊?”
徐友玲心想,這下糟了,我在老板那這麼長時間,估計全廠的人都知道了,這下子主任都問了,不說也不行了。說吧,要是老板知道了,我是不是腦袋不保呀?再說,老板對我這麼好,又幫過我的大忙,我在背後嚼舌根子,會不會太對不起老板了?
但現在主任逼問的這麼緊,她明知道我去了老板那裏,我要是不和她說實話,以後還怎麼在這個車間混下去呀?
思來想去,縣官不如現管,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可能是季念念要去別的城市,他傷心吧!”
“是嗎,那天有人看到老板把季念念帶走了,然後就把你也叫去了,那季念念為什麼要走啊?”
“這個我真不知道。”
“她做的好好的,又討老板歡心,幹嘛要走啊?服裝不都設計好了嗎?正準備幹活呢,她怎麼溜了?”王亞不解。
徐友玲說:“這我真不知道,她心裏的話又不和我說。”
“唉,”王亞歎了一口氣,“有老板寵著的女孩,就是任性,哪像我們這樣的隻有認命了。”
等王亞走後。
丁夢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你糊弄鬼呢。”
徐友玲沒有辦法,平時又和丁夢最好,再說這件事也不是能瞞得住的。
秘密是不能告訴一片樹葉的,風一吹,會經過整個森林。
“我對你們說,但你們千萬不許往外傳啊,鍾翰林失蹤了。”
華珊立刻插嘴道,“你是說鍾翰林不見了?”
徐友玲點點頭,
“他們正準備去領結婚證,被鍾翰林的媽媽騙了回家,然後就沒有了。我們老板和侍律師都找了,但是這麼多天就是找不著。”
“那會去哪裏呢?”華珊老是插嘴。
“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要是知道的話,就沒有這些事了。季念念非說在老板家待著過意不去,非要走,老板怎麼留都留不住?最後還是侍一航把她帶走了,我也就回來了。”
“你說那個侍一航,會不會喜歡她呀?”
“不會,那個律師人看起來挺好,正義感也很強,他對念念更多的是照顧。當初鍾翰林失蹤,她一直住在侍一航家裏,是後來來工廠上班,想住宿舍才被老板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