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的我被這一腳踢的臉直接朝廁所門撞擊上去。
我捂著被撞的臉,靠在一旁牆上好半天才緩過來勁。
“我艸你大爺,你有病是吧?叉叉你爸,叉叉你媽,叉叉你全家,你個大傻逼。”
我憤怒的指著他罵著我腦海裏所有肮髒的詞彙。
轉身準備走的男人被我罵的怒火中燒,回過頭抬起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這巴掌的力度是真的大,估計他是用了全身的勁吧,打的我腦袋和耳朵裏麵嗡嗡響,好半天才感覺到臉上的灼熱。
從沒遇到這種情況的我不敢再動彈半分,害怕再次受到傷害,隻能努力憋回自己的眼淚。
“你個賤人,我跟你進去是給你麵子,你出來玩還不想付出代價啊……”
後麵的話這個男人還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被一個酒瓶砸上了腦袋。
被突然砸懵的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始邊罵邊轉身尋找襲擊他的人。
“他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打老子……”
剩下的話在他喉嚨打了幾個轉被咽回了肚子。
“傑哥,是您啊,打的好,打的好!”
這臉變得可真快,話也從怒罵變成了恭維。
小傑沒有理會還在恭維他的人,走過來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我。
他顫抖著手拿開我還依舊捂著臉的手,當看清我臉上的巴掌印時,他反而平靜了下來。
看見這情形的陌生男人若是此刻還不懂自己惹了多大的禍,那他爹媽給他的腦袋算是白長了。
他趁著小傑給我擦眼淚,輕聲安慰我的空檔,悄悄隱沒進了人群,從門口跑了。
等小傑他們想起找人算賬的時候,人已經早就不見了蹤影。
“這是都圍在那幹嘛?廁所門口有新鮮玩意嘛?”
小明在敞開的包廂門口,不明所以的盯著我們一群人。
見我們一群人齊刷刷的看著他,卻不說話,感覺出氛圍不對的小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一名小弟身旁。
“什麼情況,這是怎麼了?”
小弟把來龍去脈一說,小明就激動的來了一句國粹。
“我說那小癟犢子剛才在大廳看見我也不打招呼,就急匆匆的跑了,呲溜一下跟有鬼在後麵攆他似的。”
在小傑和小娜的安慰下,我的情緒已經平複的差不多了,猛的聽見小明的話,給我逗笑了。
小傑和小娜心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一直不說話的我把他們兩個都給嚇壞了,現在看見我笑了,就知道我已經沒事了。
小傑心疼的摸摸我的頭,輕聲安慰著我,告訴我沒事了。
小娜拍了拍手:“今天我請客,小明找人送點菜來。”
我依偎在小傑身邊,不敢再去回憶剛才的場景,要是小傑沒有及時趕回來,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迎接怎樣的事情。
經過這件事,我發現我要成長了,要有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任何人不可能隨時都會守在我身邊。
菜來了,小明倒在盤子裏操作,這次因為坐的近,我發現倒出來的東西非常粗,原來他拿著卡在上麵左右碾壓是為了能夠讓粉變的更加細膩,更加好入鼻。
磨好之後小娜示意我過去玩第一條,這次我沒有拒絕,我知道她這是心疼我剛才的遭遇,我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
我狠心的猛吸了兩條,估計是量夠大,沒有一分鍾我就上頭了。
上頭的一瞬間,我的臉開始慢慢變得有麻木感,剛才還一動就疼的地方漸漸也變得沒有那麼疼了。
坐著的我看著他們在舞池裏玩的瘋,我也忍不住站起來開始加入他們。
此時我才發現這個東西是這麼的神奇,不管我怎麼扭動,我的身體也感受不到疼了。
跳累的我,返回沙發眯著眼睛靠著休息。
此時我發現這次不像上次看什麼都和彩帶一樣,這次閉上眼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在一個玻璃房裏,外麵是一片包圍玻璃房的竹林。
而我在房子裏躺在床上,猶如坐秋千似的在緩慢的搖晃,外麵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這雨聲讓我聽的身心舒坦。
這場景讓我看的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