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這天,整個集團仿佛被一團烏雲籠罩,風雨欲來。
作為總裁秘書的顧笙笙更是深有體會,這會兒她正在會議室門前,一個個的叫集團高層的名字,讓他們進去接受來自慕靳澤的審問。
雖說慕靳澤隻是個執行總裁,但是最近慕老爺子已經不插手集團事宜,大手一揮把集團交給了自己孫子去管,自己也是當甩手掌櫃去了。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已經管了那麼多年的公司了,他老了如今也管不動了。
其實,並不然。他老人家身子骨還硬朗著呢!
會議室內,氣氛一片死寂。
慕靳澤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底下的那群人,足足有20個人,也就是說,在整個高層就有這麼多人想把他搞下來。
他要是再縱容下去,那麼這些人以後還不得群起而反之。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男人沉聲開口,“看來在座的各位都對我有諸多的不滿,難得今日有時間,各位不妨就趁此把自己心中的不滿都說出來吧。”
笑話,這會兒哪有人敢說一個字啊。都在底下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喘。
但是,這會兒還真的有個不怕死的,直接一鼓作氣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慕靳澤,義憤填膺道,“批評我們,你算老幾,接手集團幾年,就以為自己是集團的掌權人了,嗬!區區一個年輕人,也敢在我們這些集團老員工麵前叫囂!”
他這句話一說完,會議室裏麵的其他人麵麵相覷,直擦冷汗。
慕靳澤聽完,輕蔑一笑,冷眼掃視底下鴕鳥似的一群人。
最後他把視線轉向開口說話的人,“早就聽聞李總對我有諸多不滿,之前在muse酒吧也是你想對我下手吧,隻不過你沒成功。後來你心有不甘,不斷在背地裏給我安排一些驚喜。看來,您是不想繼續在集團裏安分的待著了。”
“你敢趕我走?笑話,我是集團元老,就算是老董事長也不敢對我這麼說話,你算什麼東西!”隻見李總一臉的不屑,似乎是不相信慕靳澤會就這樣把他趕出集團。
慕靳澤看到他還這麼囂張,死到臨頭竟然還是一臉的驕傲不屑。接著,他對李清使了個眼色。
隻見李清手裏捧了一遝資料,仍在李總麵前,冷聲開口,“這是近幾年你做過的事情,你以為總裁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不會對你們下手嗎,那是顧及你們的最後一絲顏麵,可是你們越發的囂張,越來越不把總裁放在眼裏,所以他才會選擇在今天對你們下手。各位也是集團的老人了,如果肯就此放手離去,那麼這些資料將不會出現在警局裏,各位好自為之吧。”
現在那些人的臉上早已經是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是走是留,他們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哈哈哈哈哈,想我為集團兢兢業業這麼多年,還是被你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壓了一頭。”說完李總十分不甘心的看著慕靳澤。
“李總,你近年來拋售的集團股權不少,做過多少件虧心事你心裏清楚。”慕靳澤一臉淡定的開口。
說完就有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的公安部門的,剛剛接到報警電話。舉報李偉等人私自挪用公款,拋售股權,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李總等人,最後被警察帶走,臨走前還是一副不服氣不滿的樣子。
會議室重新恢複平靜,慕靳澤放鬆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疲憊的捏著眉心。
顧笙笙走進來看到的就是他整個人被一股疲憊籠罩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很傷心難過。也是,親自處理了這麼多的集團內亂分子,想必心裏多少都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