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記?”晁顯又詭秘地一笑,“我不知道呀?我也沒有動過,原封不動地給你帶過來了。嗬嗬。”
魯兵感覺晁顯笑得有點不太自然,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是劉萍寫的日記體的文章呢?想到這兒,他把本子鎖進抽屜,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對晁顯說,“哦,這可能是劉萍寫的日記體文章,等有工夫再看。”
“你這次收獲不小吧?”晁顯找了個話題問。
“還好,有點收獲。”
“嗯,你再多寫點下麵的報道,想辦法提幹。”晁顯說,“提幹以後無論是待遇上還是生活上,都和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轉業的時候,更不一樣。你當初要不是為了我,說不定現在早提了,真不好意思,現在我卻幫不上你的忙。”
“說哪裏話呢,我知道我努力還不夠,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兄弟對我也是非常關心,這條命都是你給的,以後不要再提以前的那點事了。”
“嗯。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也能提起來。”晁顯說。
“盡人事而聽天命唄,這也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事。”魯兵說,“對了,張彪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聽說又拍電報續了十天的假。真不知他一個人在家待著有什麼意思。”晁顯說道。
“這兩件事對他的打擊不小,但願他能從中盡快走出來。你回去再給他拍個電報吧,讓他知道我們都還在掛念著他。”魯兵說。
“好,這事我回去就辦。”晁顯低聲說道,“還有,聽說年底部隊領導有所調整,你是不是也就此機會提出來回去呀?在這兒有什麼意思?”
“嗯,再說吧,我還沒有考慮過這事。”
“你應該考慮,你自己都不考慮誰來替你考慮?”
“好吧,讓我好好想一想。謝謝你,兄弟。”魯兵拍了拍晁顯的肩膀,感動地說。
“咱倆還客氣什麼呀?部隊一有風吹草動,我會及時告訴你的。嘿嘿。”
“嗯。最近肖克有沒有去你那兒玩呀?”魯兵問。
“沒有。聽鴻運的老板娘說,肖克和小馬好上了,弄不好快結婚了。”
“不可能吧?結婚能不告訴我們幾個?打不扁他才怪。”
“這倒也是,肖克要是真結婚,怎麼會不請我們?”晁顯也說道。
“看,你們個個都要成家了,我這個當老大的,至今還是個光杆,嗬嗬,羞愧之至,羞愧之至!哈哈!”魯兵自我解嘲道。
“不是吧?”晁顯又詭秘地一笑,“老大才是穩坐釣魚台哩。你這麼大的魅力,對女孩子有很強的殺傷力!”
魯兵感覺晁顯今天的表情怪怪的,卻不知道怪在什麼地方。隨口回答道:“我還穩坐釣魚台?我沒淹死就好呢。”
“總之,在這方麵,你可比我強多了,不服不行。嘿嘿。”
晁顯離開基地後,魯兵才想起抽屜內的那本日記,一個人在燈下坐了,把它取出來。這的確是一本日記,字跡很娟秀,書麵很整潔,一看就知道出自女孩子的手筆。怎麼會是日記呢?難道劉萍在晚上拿錯了?如果是這樣,那麼我看她的日記似乎不太合適。
魯兵掏出一支煙點上,默默地思索著。看還是不看呢?按說劉萍不是這樣馬虎的人,日記不會隨手擺放在桌上的,更不會拿出來讓別人分享。既然她把這個交給我,那一定也是本日記體文章。如果不是這樣,她讓我看自己的日記又說明了什麼呢?想到這兒,魯兵打開了日記本。
(本章完)